看著莊碧達擺出一副高手姿態,帶著一群門客對自己冷嘲熱諷,江生心中毫無波動。
這次突破後,江生的心境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壓根就不會將莊碧達這種人放在眼裡。
“你有病吧!”
雖然情緒沒有受到影響,但被人如此奚落,江生依舊不客氣地懟了回去:“我是刨過你祖墳,還是拐過你家孩子,見面就對我冷言冷語,你真當我好脾氣呢!”
“放肆!”
聽到這話,一群門客頓時大怒,不善地盯著江生:“你竟敢對莊老無禮,信不信我們現在就收拾你!”
“一群白痴和一個裝逼犯,早晚遭報應!”
江生不屑撇嘴,抓起一根羊腿就大口吃了起來。
“你……”
“冷靜,大家都不要衝動!”
謝寶慶揮手製止莊碧達開口,提醒道:“我們現在要一致對外,而不是搞內訌。”
“江先生是我請來的客人,如果你們再對他無禮,那別怪我翻臉。”
看到謝寶慶發飆,一群門客立刻看向莊碧達,他們都以莊碧達馬首是瞻。
“謝總,你既然非要留江生在這裡,那就要承擔相應的後果。”
莊碧達向一群門客擺擺手,玩味道。
“莊老,您不要生氣,我這也是為了自身安全多做一層保障。”
謝寶慶語氣軟了下來,安撫道:“等解決今天的事情後,我保證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
“這可是你說的,千萬別讓我失望。”
莊碧達盯著江生,狠狠地咬了一口羊肉。
莊碧達之所以如此敵視江生。
一方面,是因為他覬覦江生內勁實質化的手段;
另一方面,莊碧達之前惦記那株百年靈芝很久了,可謝寶慶一直沒有給他,反而送給了江生。
若不是忌憚紀明月和紀家,莊碧達早就對江生用強,逼迫其交出內勁實質化的方法和那株百年靈芝。
看到這一幕,江生有些同情地看了謝寶慶一眼,但凡有些本事的人都不會輕易屈居人下,莊碧達就是這種人。
明明是謝寶慶花錢僱傭莊碧達和這些門客,卻還要對其百般討好和恭維,太憋屈了!
無視莊碧達和門客們的敵意,江生自顧自地對著眼前的烤全羊大吃特吃。
莊碧達等人自成圈子,刻意孤立江生,也就沒人與其搭話。
對此,謝寶慶也十分無奈。
江生吃飽喝足後,就找了個陰涼處開始睡覺,而其他人則是圍著燒烤臺吃吃喝喝。
傍晚時分,當莊碧達等人大吃大喝接近尾聲時,院外傳來一陣發動機的嗡鳴聲。
“轟隆隆!”
沒等眾人反應過來,一輛黑色路虎突然撞破院門衝了進來,直奔謝寶慶和莊碧達等人撞了過去。
幸虧在場的人都有些身手,及時避開了汽車的撞擊,才沒有造成人員傷亡。
車子停下,兩個與謝寶慶年齡相仿,氣息強橫的中年人下了車。
“雷子,你這仇家為了歡迎你,搞出的排場不小啊!”
負責開車的司機是個金髮碧眼,西裝革履的老外,下車後笑眯眯地調侃。
“一群小趴菜而已!”
另一個穿著迷彩服,面板黝黑,身體壯碩,左眼帶著黑色眼罩的大漢陰冷看向謝寶慶:“謝寶慶,你這是已經準備好受死,才在這裡大吃大喝的享受最後一頓飯嗎?”
“喬天雷!”
謝寶慶臉色難看地盯著那獨眼男子:“我們既然已經說好要談判,解決恩怨,那你還直接開車衝進來,太過分了!”
“對你這種將死之人,我做什麼都不過分。”
喬天雷滿不在乎地撇嘴,輕蔑地看了一眼其他人:“這些就是你找來對付我的幫手,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啊!”
“呼!”
知道對方來者不善,謝寶慶深吸口氣,儘量冷靜地說道:“喬天雷,我當初統一吳城地下勢力時,並沒有趕盡殺絕,取你性命。”
“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而且現在是法治社會,打打殺殺那一套已經過時了。”
“我願意用錢解決問題,你開個價吧,我儘量滿足你!”
“哼!你想用錢解決問題,那我這隻眼睛怎麼算?”
喬天雷冷哼一聲,摘下臉上的眼罩,露出曾經被人一刀砍瞎的左眼,冰冷道:“你想息事寧人也可以,只要你現在自挖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