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臉色陰沉的江生和吳家兄弟站在一間客房的陽臺上,隔著落地窗,看到一個黑衣人正在房間的床上,撕扯一個昏睡女子的衣服。
“這個畜生竟然是要糟蹋入住酒店的女房客。”
吳開天臉色難看地攥著拳頭:“大哥,這件事我們必須管!”
“來不及啊!”
江生臉色陰沉地搖頭:“潛入酒店的賊人有幾十個,眼下他們正對住在不同房間的女房客實施侵犯,我們來不及救下所有人。”
“那我們該怎麼辦?”吳開山焦急地詢問。
“我先救屋裡等人。”
江生站起身,命令道:“開天,你立刻回去保護好一個女孩,我怕破軍一人應付不了突發狀況;”
“開山,你馬上去拉響酒店的消防警報,要讓所有人都驚醒,才能阻止這群畜生的獸性。”
吳家兄弟也不廢話,立刻閃身消失在陽臺。
“嘩啦啦!”
江生一腳踹碎落地窗,怒喝道:“畜生住手!”
已經將那名女房客扒光的黑衣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
“你是何人,竟然敢壞我們的好事兒?”
冷靜下來後,黑衣人兇狠地盯著江生,怒喝道:“我要你的命!”
話音一落,黑衣人也不廢話,快速向江生髮動攻擊。
“練家子!”
江生微微皺眉,手中八極珠飛出,直接將那人胸膛射穿。
伴隨著一聲慘叫,黑衣人倒在血泊中,再也爬不起來了。
“我倒要看看你是什麼人?”
江生伸手撕下對方的頭套,頓時臉色微變:“竟然是皇覺寺的和尚!”
“小子,你死定了,居然敢壞我好事兒,那你就別想活著離開天足山。”
那個頭上燙著戒疤的和尚,陰狠地盯著江生。
“原來這些人都是皇覺寺的和尚。”
沒有理會那和尚的威脅,江生臉色難看地嘀咕道:“也對,天足山上只有皇覺寺和天足酒店,那這些人不是酒店員工就只能是那群和尚了!”
一想到這些畜生白天在寺廟裡裝成六根清淨的僧侶,晚上就變成採花大盜,跑到酒店裡糟蹋女人,江生就異常憤怒。
從來都不怕壞人存在,就怕壞人披著好人的外衣作惡。
誰能想到佛門聖地,皇覺寺內的那些僧侶竟然全都是一群禽獸不如的畜生。
“嘎達!”
就在這時,房間內的燈光亮了。
“怎麼這麼吵……啊!”
只見,床上的女人醒了過來,迷迷糊糊的話說到一半,才注意到江生,頓時尖叫起來:“你誰是,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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