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見過普信禪師,但從眾人口中瞭解到,普信禪師應該是一位佛法高深,普度眾生的得道高僧,怎麼會守在這條罪惡的密道出口處?
“打死我也不會看錯,我出發前還特意看過禪師的資料,就是他。”
袁振華十分篤定地回應,不解地問向普信禪師:“大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就與你們猜測的一樣,貧僧是普信,也不再是普信。”
普信禪師緩緩抬頭,眼中沒有睿智和聖潔,反而滿是陰狠和暴虐。
“豎子,你三番兩次壞我好事,還殺了我徒弟無名!”
普信看著江生,冷冷道:“今日老衲定要讓你血債血償,而你們乃至天足酒店內的所有人都別想活著離開天足山!來人!”
隨著普信的一聲輕喝,一面牆壁上突然開啟一扇大門。
一群穿著夜行衣的和尚提著刀槍棍棒,蜂擁而入,把江生等人團團圍住。
“和我猜測的一樣,潛入天足酒店的那些賊人全是皇覺寺的和尚。”
江生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些連夜行衣都沒有更換的和尚。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能動手嗎?”
吳開山迫不及待地搓手。
“事已至此,我們也不用再有所顧慮,幹就完了!”
江生眯著眼睛四處打量,如今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也不知道這裡有沒有機關陷阱?
“孩兒們,就是這幫傢伙破壞了你們尋歡作樂的好事兒。”
普信坐在蒲團上,陰冷道:“一起上,殺了他們,然後你們去天足酒店將今晚的所有當事人全部滅口。”
“殺!”
一群和尚毫不廢話,揮舞著兵器就衝向江生等人。
“準備戰鬥!”
袁振華怒喝一聲,與十幾個特戰隊員同時舉起機槍,對著迎面衝來的和尚就是一頓無差別掃視。
雖然這些和尚也都會功夫,還拿著武器,但面對特戰隊的強大火力,依舊不堪一擊。
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幾十個和尚就全被子彈打成了篩子,一時間血流成河,滿地屍骸。
“禪師,你想讓這些弟子對抗戰部火器,簡直是自不量力。”
袁振華一邊更換彈夾,一邊神情複雜地看著普信:“雖然不知道你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念在您曾經是當世活佛的份上,你現在束手就擒,戰部應該不會過分追究你的責任。”
“呵呵,哈哈……”
聽到這話,普信禪師大笑起來,沒有理會袁振華,玩味地看著江生:“小子,你看老衲現在還有機會嗎?”
“應該是沒有了!”
江生眉頭緊鎖地搖頭:“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現在應該是個死人,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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