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夫人有條不紊地釋出各種命令。
她之所以被稱為霍家的定海神針,乃是因為只要她還活著,就能調動難以想象的人脈和能量。
釋出完各種命令後,霍老夫人眯起眼睛,看向霍天寶:“天寶,你準備一下,明天陪我去拜訪田文。”
“母親的是意思……”霍天寶眼睛一亮。
“江生太過狂妄,竟然在得罪我霍家的同時還殺了邵帥。”
霍老夫人嘴角微微上翹,奸詐道:“邵帥乃是田文的親傳弟子,也是唯一傳人。”
“小慈只是被江生抓走,可邵帥卻被江生殺了。唯一的徒弟被人殺了,田文遠比霍家更恨江生。”
“再加上我親自出面說和,田文一定出手的。”
“母親英明,田文大師是香灘術法第一人,他若肯出手,就算十個江生也必死無疑。”
霍天寶連連點頭,對老太太的手段佩服不已。
霍老夫人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調動黑白兩道,政警各界的力量,甚至連多年不曾出手過的田文都要被請出山,簡直就是雷霆手段!
霍家與秦家不同,江生在秦家做的事情被秦家封口了。
雖然秦衛國也準備了諸多對付江生的手段,但卻沒有全力以赴,畢竟丟人的事情沒有被傳開,秦家也要顧及臉面。
可霍家大小姐被人當眾抓走,事情已經傳開。
那霍老夫人既然決定要與江生叫板,就會全力以赴,不管是聲勢還是能量都遠在秦家之上。
隨著霍家這尊龐然大物動作起來,整個香灘都為之震動。
關於霍家繼承人霍恩慈被江生抓走的事情,也以極快的速度傳遍整個香灘。
與其他人被震驚的反應不同,秦家方面則是一頭霧水和一臉懵逼。
深夜時分!
“這個江生是腦子進水了,還是瘋病啊?”
秦衛國坐在書房的椅子上,納悶地看著站在書桌前的秦守貴和秦海:“他剛剛在我秦家鬧了一場,轉頭就去招惹霍家,他是活膩了嗎?”
“根據我們得到的訊息,江生是因為霍恩慈用一百億從其手中購買了一種能續命的丹藥,結果霍恩慈賴賬,他才對其動手的。”
手腕已經包紮妥當的秦守貴如實回應:“眼下霍家老太太親自發話,要動用霍家所有力量對付江生,動靜比咱們秦家大多了。”
“瘋子,絕對是瘋子。”
秦衛國搖搖頭,嘀咕道:“敢在香灘同時招惹秦家和霍家,就算是國內的那些王族也沒有這種魄力和實力,他一個無名小子竟敢如此猖狂,簡直是找死。”
“這對我們來說,未必是壞事。”
秦守貴眯著眼睛,惡狠狠道:“聯合秦家和霍家的力量,甚至連田文大師都有可能出手,那江生絕對沒有任何反抗之力。如此一來,我秦家倒能省下不少麻煩。”
“事情沒那麼簡單。”
秦衛國白了秦守貴一眼,目光深邃地看向秦海:“小海,你之前說是霍恩慈告訴你,秦軒得到了一部絕世刀法,對不對?”
“是的,這有什麼問題嗎?”
秦海點點頭,不解地看向老爺子。
“如此說來,江生到香灘的真正目的與我秦家無關,他是專門來找霍恩慈和霍家麻煩的。”
秦衛國摸了摸鬍子,冷冷道:“霍恩慈之所以通風報信,是想禍水東引,激化秦家與江生之間的矛盾,以此緩解她與江生之間的衝突。”
“什麼意思?”
秦海茫然地眨眼,以他的智商還搞不懂這些腹黑的手段。
“那小賤人太陰險,太有心機了。”
聽完老爺子的話,秦守貴反應過來:“幸虧江生雷厲風行,離開秦家後立馬就去找霍恩慈了,否則一旦拖到明天,我秦家各方力量對江生展開進攻後,那就是秦家與江生之間的大戰,反而與霍恩慈和霍家無關了。”
“哼!既然霍恩慈想算計秦家,那就不能怪我們不一致對外。”
秦衛國冷哼一聲,命令道:“守貴,你立刻去通知秦家的所有關係,暫時對江生按兵不動。”
“霍家想禍水東引,那我們就還它一個坐山觀虎鬥,等到霍家與江生分出勝負後,我們再做決斷。”
秦守貴為難起來:“霍家和秦家畢竟同屬香灘豪門,理應聯手對外……”
“我之所以如此決斷,還有其他原因。”
秦衛國揮手打斷秦守貴的話,忌憚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