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慎言!”
聽著聶楚的咒罵,一個面容剛毅,氣息不俗,坐在副駕駛的中年人連忙提醒:“這裡畢竟是金陵,是紀家的地盤,要是讓紀家的眼線聽到你對紀小姐如此……恐怕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哼!”
聶楚冷哼一聲,就不再咒罵,他也知道紀家在金陵的勢力不是他能對抗的。
“狂叔!”
冷靜下來後,聶楚臉色陰沉道:“稍後,你親自走一趟,去把沈蔓歌給我弄到酒店來。”
“我現在憋了一肚子的火,剛好用那個大明星洩洩火。”
“這恐怕不妥吧?”
聶狂皺起眉頭,提醒道:“少爺即將與江生對抗,紀小姐必然對你十分關注,你在這種時候還玩女人,恐怕……”
“沒什麼恐怕的,別說紀明月還沒嫁給我。”
聶楚不耐煩地打斷聶狂的話:“就算她以後嫁入聶家,本少也一樣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我今天就是要將沈蔓歌搞上手,如果她不能將本少伺候舒服,那她今天的演唱會就別想開了。”
“卑職明白!”
聶狂點點頭,他是聶楚的貼身護衛,老牌大宗師強者。
如今聶楚讓他親自出馬,意思已經很明確,如果沈蔓歌不同意,那他就要用武力逼其就範。
江東!
牛家莊園大門口。
段牛等人圍著斷了一條手臂,滿身鮮血已經面目全非的聶斯里,拳打腳踢。
作為聶家的大宗師,聶斯里原本以為自己到江東,抓捕江生會是一件手到擒來的小事兒,沒想到會落得這麼悽慘的下場。
聶斯里來到牛家後,為了裝逼和彰顯大家族高手的風範。
看到有陣法守護莊園,他就直接施展出最強攻擊,想要以雷霆之勢摧毀陣法。
可惜,聶斯里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那陣法的威力,落得一個身受重傷的下場。
就算受了傷,聶斯里面對段牛等八位宗師圍攻時也依舊信心十足。
可他做夢都沒想到,段牛等人跟了江生後就已經不是普通宗師,一個個不但功法高階,而且裝備精良,法器就有好幾件。
然後……聶斯里就被虐得沒人樣了。
“這貨基本廢了,已經沒有試煉的價值,稍後你們派人將其送到流浪人員救助站。”
結束與聶楚的通話後,江生悠悠開口:“至於他能不能回到聶家,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這幾個傢伙太過分了。”
段牛湊到江生身旁,不滿地埋怨道:“好好一個大宗師強者被他們打得沒了人樣,讓我都提不起興致,太浪費了。”
“別廢話了,我們得趕緊出發。”
江生懶得理會段牛,催促道:“這回去金陵不僅要參加演唱會和見明月,而且還有個孽畜在那邊等著我去收服。”
“嘿嘿,聶家大少的滋味一定比這個聶斯里更好,我們快點……先生,你要做什麼?”
段牛的話剛說到一半,江生突然一把抓住其肩膀,將其拉到自己面前。
“當!”的一聲脆響。
一顆子彈精準地擊中段牛的頭盔。
“有刺客!”
其他人反應過來,快速向狙擊手的方向衝去。
江生則是眉頭緊鎖地盯著子彈飛來的方向:“我他孃的要去金陵怎麼會有這麼多障礙啊?”
“先生,你過分了,竟然用我的腦袋擋子彈。”
段牛摸了摸頭盔,不滿地抗議:“我這腦子被震得嗡嗡的。”
“狙擊槍威力很大,我被擊中會很疼的!”
江生撇了段牛一眼,滿不在乎道:“你皮糙肉厚,還有頭盔護體,挨一下沒事。”
段牛嘴角抽搐了一下,還真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我很好奇,是誰能想出這麼普通的辦法對付我?”
江生負手而立,納悶道:“用槍暗殺我一個武道高手,腦子進水了?”
很快,沈家兄弟就抬著一具洋人的屍體來到江生面前。
“先生,這個就是狙擊你的殺手,還有這把槍。”
沈千軍將屍體和殺手的裝備放在地上,介紹道:“他的槍經過特殊改造,就算是大宗師強者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被擊中也有可能喪命,宗師高手哪怕撐著護體罡氣也一樣會被擊穿。”
“臥槽,那我剛剛豈不是很危險?”
聽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