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牛鼎天的命令,牛盼男瞬間臉色慘白。
牛盼男很清楚牛鼎天叫她上車想要做什麼,可她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眼下也沒有任何事情,再能阻止牛鼎天的畜生行徑了。
“三天,我再最後忍耐三天!”
牛盼男死死地攥著拳頭,一邊走向商務車,一邊暗暗勸說自己:“三天之後,不管江生能不能打敗這個畜生,我都不會再忍了。”
“而現在,我必須忍,必須忍……”
來到商務車門前,牛鼎天面無表情地正襟危坐:“上來,我們父女也好久沒談心了。”
牛鼎天一邊說話,一邊向牛盼男使眼色,最後看向駕駛室與後車廂之間的視窗。
他與牛盼男之間的事情,乃是絕密,至今也沒有任何人知道,自然也不想讓開車的司機發現。
“這個畜生!”
牛盼男低頭上車,一邊暗暗咒罵,一邊不情願地伸手關閉通話視窗。
只要關閉視窗,駕駛室就聽不到和看不到後車廂裡發生的事情,那某人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小賤人,你下次要是還這麼墨跡,看我怎麼收拾你。”
視窗剛一關閉,牛鼎天就原形畢露,一邊急躁地撕扯牛盼男的衣服,一邊迫不及待地解腰帶:“老子現在憋了一肚子的火,你最好識相點,不然只會自討苦吃。”
牛盼男強忍著淚水,任由牛鼎天發瘋,只能依靠腦海中幻想日後報復牛鼎天的場面,來壓制反抗的衝動。
就在牛鼎天即將獸性大發,禽獸不如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
“可惡,誰在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我弄死他!”
正在撕扯牛盼男最後衣物的牛鼎天暴躁地破口大罵。
牛盼男則如同死魚一樣躺在椅子上,已經絕望,認命了。
牛鼎天不耐煩地拿起手機,頓時臉色大變,猛地從牛盼男身上跳起來,慌張地繫上腰帶。
“停車,你可以下去了!”
牛鼎天將衣服丟給牛盼男,不容置疑地命令道。
“啊?”
牛盼男茫然地看著牛鼎天,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愣著做什麼,還不快點滾。”
牛鼎天瞪著眼睛吼道:“記得把衣服穿好。”
“好的!”
牛盼男頓時大喜,快速穿衣服。
牛鼎天則是拿著不斷響鈴的手機,冷冷地看著牛盼男的動作,完全沒有當著牛盼男的面兒接電話的意思。
“那我先告退了!”
穿好衣服,牛盼男不確定地握著車門把手。
“滾!”
牛鼎天急躁地吼了一聲,這才按下了接聽鍵。
牛盼男下車,關上車門的前一秒,聽到牛鼎天以一種無比恭敬和謙卑的語氣,對著手機說:“大哥恕罪,實在不好意思,小弟剛剛有事耽誤接聽了。”
“牛鼎天的大哥?”
關上車門後,牛盼男滿臉疑惑,納悶道:“牛鼎天什麼時候多出來個大哥,而且看他的態度竟然對其無比敬畏和懼怕,那人到底是誰啊?”
牛鼎天可是江東第一高手,哪怕是面對江東一把手也絕不會像剛才那樣卑微。
由此可以斷定,那個人一定是個非常恐怖的存在,才能讓牛鼎天如此卑躬屈膝。
“老弟,你搞什麼鬼啊?”
電話另一端,響起一道低沉的聲音:“我培養你十幾年,你好不容易突破到大宗師,不想著執行計劃,卻跑去與一個無名之輩決鬥,你想死嗎?”
“大哥息怒,小弟從未忘記大哥的栽培。”
聽到這話,牛鼎天額頭滲出冒出一層冷汗,解釋道:“是那江生欺人太甚,殺了我兒子,我若不殺他報仇,那我在江東的威望就蕩然無存,會影響大計。”
“可你在決鬥中輸了怎麼辦?”
對面沉默片刻後,冷冷道:“一旦你輸了,就算你突破到了大宗師,我籌備多年的計劃也將付諸東流!”
“大哥放心,那小子不過是個宗師,我有絕對的把握弄死他!”
牛鼎天信誓旦旦做出一堆保證,才安撫好對方的情緒。
結束通話電話後,牛鼎天長長地鬆了口氣,顯然被嚇得不輕,玩樂的興致蕩然無存,也就沒有再去找牛盼男。
……
牛鼎天與江生的事情再次震動江東,一時間引起了難以想象的轟動。
“你們聽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