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我當初就應該和江生睡一睡。”
感覺自己真有點剋夫,趙忠雪心裡暗暗嘀咕:“說不定真的可以把江生剋死,那就沒這麼多麻煩了。”
趙忠雪這幾天過得生不如死,如果可以重新選擇的話,打死她也不會拜詩靜軒為師。
詩靜軒為了殺江生,完全將趙忠雪當成免費妓女一樣使用,而且詩靜軒找來的這些男人就沒有一個是正常的。
尤其是號稱南疆五虎的那五個宛如野人一樣,好像幾十年沒洗過澡,沒見過女人的老怪物,將趙忠雪折磨得暈死了好幾次都不肯罷手,壓根就沒把她當成人對待。
“師父,我真的受不了了,再這麼下去我會死的。”
趙忠雪看著自己那一塌糊塗,紅腫流血的身體,哀嚎道:“別說我只是身懷名器,依舊是血肉之軀,就算是鐵器這麼下去也會爛掉的啊!”
“可惡!這麼多強者先後出手,怎麼就殺不了江生呢?”
詩靜軒不甘心地攥著拳頭。
“師父!你請來的這些強者都不是凡人,就應該將他們召集起來,一起去殺江生。”
趙忠雪弱弱地提醒道:“如此一來,十個江生也早就被幹掉了。”
“真要將這些人召集起來,那他們為了爭風吃醋就先打起來了。”
詩靜軒白了趙忠雪一眼,她也知道這些人聯手的實力有多恐怖。
可這些人都是與詩靜軒暗中苟合的姘頭,全都以為自己是詩靜軒的唯一,也都因此才甘願隱退,成就詩靜軒的俠女之名。
若是讓這幫傢伙知道他們心中的白月光是個女海王,同時腳踩這麼多隻船,那這些人要麼當場火拼,要麼就是殺詩靜軒洩憤,壓根就不能再為了她去對付江生。
“該死的江生,這是非要逼我動底牌,請那個我最不願意請的人啊!”
詩靜軒咬牙切齒地攥著拳頭:“可事到如今,我也只能豁出去了。”
“師父,你還要請什麼人?”
聽到這話,趙忠雪臉色大變,她是真的吃不消了。
早知道如此,她寧願當初被江生直接殺死,也不想經歷這些事情,這可比死悲慘多了。
“我自有安排,這次應該用不上你了。”
詩靜軒撇了趙忠雪一眼,一邊用手機發訊息,一邊吩咐:“你去好好洗漱整理一下,然後將櫃子上的那些噁心東西處理掉。”
“只要那位出手,那不管是誰在保護江生,江生都必死無疑。”
日落時分。
一個穿著黑色長衫,身後揹著一把黑色古琴,蓄著烏黑長髮卻有兩縷雪白頭髮掛在雙耳前的英俊中年男子急匆匆地跑進病房。
這中年人氣質超絕,眼含神光,言行舉止間似乎周圍的一切事物都在襯托他一個人。
“好,好有魅力!”
看到中年人的一瞬間,趙忠雪頓時心神盪漾,口齒生津,身體頓時不受控制地燥熱起來。
也不知道是這男人的魅力太大,還是趙忠雪這幾天接觸的都不是正常人,以至於這人在她眼中的形象無比偉岸和讓其痴迷。
“靜軒,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你怎麼變成這樣?”
中年男子沒有理會發花痴的趙忠雪衝到病床前,無比心疼且憤怒地吼道:“這是誰幹的?”
“林哥!”
面對中年男子的關心,詩靜軒瞬間嚎啕大哭,躲進被子裡,單手用枕頭擋住臉:“現在的我生不如死,實在沒臉見你,嗚嗚,可我真的忍不住想在死前見你一面。”
“只要人活著一切都好說,大不了我將來為你找一具合適的身體,讓你奪舍更換。”
中年男連忙摟住詩靜軒,自責道:“對不起,如果不是我當初負了你,那我一定不會讓你變成這樣,是沒能保護好你,是我的責任。”
“你就告訴我,到底是哪個渾蛋將你害成這樣,我林典肆就算上天入地也要將其神魂俱滅。”
“嗚嗚……”
聽到這話,詩靜軒將頭埋在林典肆懷裡,哭得更加傷心。
“這個男人是誰,師父怎麼在他面前哭得如此傷心?”
站在一旁的趙忠雪不解地在兩人身上打量,見過詩靜軒那麼多男人,這是詩靜軒第一次在人前哭泣,並表現出如此女兒家的姿態。
琴魔林典肆,一位曾經在華國境內掀起過無數血雨腥風的孤膽屠夫,先後滅了好幾個入品宗門,死在他手上的武者過千人。
曾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