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楚仁美一聲令下,兩個全副武裝的戰士將一個滿身鮮血的男人拖進院子,丟到了楚文軒面前。
“這,這是誰啊?”
看著腳下被打的不成人樣的中年人,楚文軒疑惑地問道。
“機場派出所的所長馬保國!”
楚仁美語氣平淡地介紹道:“摩根查爾斯入境時在機場公然調戲鄭當舞,還打傷了楚涵帝,可此人卻因為對方是外國人而對其阿諛奉承至法紀於不顧,還想要抓捕見義勇為的人。”
“如此軟骨頭,丟盡了我山東子弟的臉。”
“竟然有這種事情?”
楚文軒微微詫異,憤怒道:“豈有此理,鄭當舞可是楚河的女人,楚涵帝更是我楚家血脈,你個混蛋竟然要幫欺負我楚家的人,簡直是……”
楚文軒之前真就不知道這些事情,甚至在鄭當舞死前,他都不知道楚河與鄭當舞的關係和楚涵帝的存在。
“你的意思是,如果被欺負的人與楚家沒關係,他就可以包庇兇手了嗎?”
楚仁美冷冷地打斷楚文軒。
“孩兒不是那個意思。”
楚文軒連忙解釋。
“哼!外國人在山東境內沒有任何特權,他們就算欺負的是平民百姓也不行!”
楚仁美冷哼一聲,堅定道:“還是那句話,不管是面對金錢財富還是武力權貴,楚家的立場只有國家和百姓,你只有記住這一點才配做楚家家主。”
“孩兒知道了。”
楚文軒連忙點頭,手心卻已經出汗,他之前做的事情貌似與老爺子的理念有不小的衝突。
“這個馬保國交給你處理了,下去吧!”
楚仁美擺擺手,閉上眼睛不再開口。
楚文軒動了動嘴唇,欲言又止,拖著馬保國離開了現場。
他想向老爺坦白,最後還是忍住了。
“來人!”
楚文軒離開後,閉著眼睛對著虛空道:“楚文軒應該有很重要的事情瞞著我,你們去查清楚具體是什麼情況?”
“還有,密切關注龍泉山莊的動向,儘快搞清楚是什麼人在對江生動武?”
“太爺,太爺!”
就在這時,一道稚嫩的聲音從房間中傳出。
聽到這聲音,楚仁美冰冷的神情消失不見,取而代之地是滿臉的和藹和寵溺。
房門開啟。
一個三四歲的小男孩掙脫兩個侍女束縛,衝到楚仁美懷裡,撒嬌道:“太爺,我媽媽呢,我要見媽媽。”
“涵帝乖,你媽媽去了很遠的地方,要等你長大後才能見到她。”
楚仁美寵溺地抱著男孩,眼中閃過一絲失落和自責,暗暗愧疚:“孩子對不起,我知道你們母子與楚家關係時,已經來不及救你母親了。”
這個男孩正是失蹤許久的楚涵帝。
透過機場馬保國維護外國人的事情,楚仁美讓人詳細調查鄭當舞和孩子的情況,才知道這兩人與楚河的關係。
楚仁美當時就派人去醫院想將鄭當舞母子保護起來,可終究還是晚了一步,只找到了楚涵帝,而鄭當舞當時已經被賣給了查爾斯。
後面,聽說鄭當舞慘死,楚仁美怒不可遏,險些忍不住插手商戰事務。
楚仁美早就知道楚河不是東西,才會讓其與楚山打擂臺,卻沒想到對方竟然無恥窩囊到這種地步,連自己的女人都能出賣。
雖然保住了楚涵帝,但楚仁美對鄭當舞始終心裡有愧,已經無法彌補。
楚仁美之所以不太瞭解外面的局勢,就是因為他現在的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陪伴楚涵帝身上。
儘管楚河不是東西,但楚涵帝卻是他的親重孫。
……
入夜時分。
龍泉山莊內。
當世界各國的殺手和強者紛紛趕往華國時,在泉眼中泡了一天的江生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
等江生趕到棋牌室時,卉卉四人已經不知道連續奮戰了多久。
“哎呦,老江你恢復巔峰了啊!”
卉卉撇了江生一眼,就繼續專心打牌,隨口打招呼。
“你們還真是人菜癮大,爭分奪秒地給青龍送錢!”
走到身旁堆滿籌碼的青龍身後,江生無語地看著卉卉三人。
對什麼都好奇的卉卉也就算了,東方無雙和吳子安怎麼也沉迷此道,還屢敗屢戰,完全無法理解?
“你懂個屁,這叫興趣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