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明月以極其具有衝擊力的戴孝未亡人的形象在聶家和楊家聯合舉辦的盛大宴會上現身,卻被聶根基與楊白勞聯手壓制的無力反駁。
如果是面對紀老爺子,那聶根基和楊白勞還不敢如此託大。
可紀明月再怎麼得寵,也終究只是紀家的一個小輩,在這兩個老傢伙面前沒什麼分量可言。
看到紀明月現身,討要江生的遺產無果,狼狽離開後,會場中的氣氛再次熱烈起來。
連紀明月親自出馬都沒能撼動楊家和聶家對江生產業的掌控,足以說明這件事已經沒有反轉的可能。
這些人自然要好好巴結楊家和聶家,說不定還能依靠韓月集團大賺一筆。
“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也想跟我們鬥,真是自不量力。”
看著紀明月離開的背影,聶根基不屑撇嘴:“我們現在手裡持有龍京方面的授權,就算是紀老頭在明面上也奈何不了我們。”
“聶兄,你剛才有些衝動了。”
楊白勞有些責備地看著聶根基:“雖然紀明月的身份和輩分在我們的面前不值一提,但她終究是紀老頭最寵溺的小孫女。”
“我們真要是與她撕破臉皮,誰也不能保證紀老頭會不會違反遊戲規則?”
“當年趙家覆滅的事情就是前車之鑑。”
聽到這話,聶根基微微皺眉。
龍京趙家雖然體量不如聶家和楊家,但好歹也是龍京的大家族。
當年趙家的一個少爺對紀明月圖謀不軌,失敗後逃回了龍京都城。
雖然表面上紀家沒有過分追究這件事,但沒過多久趙家就莫名其妙地破產了,家族成員也先後離奇死亡,偌大的趙家就此覆滅。
雖然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這件事與紀家有關係,但聰明人都知道,這一定是紀家所為。
也正是因為紀家為了紀明月會做出一些不合規矩的事情,之前聶楚對紀明月動手後,聶航空和聶家才沒敢維護他,直接將其捨棄了。
“我好像也沒說什麼過分的話。”
聶根基想了想,撇嘴道:“只能說這丫頭自己不夠聰明,想以江生未亡人的身份繼承遺產,可他們並沒結婚,紀明月自然也沒有繼承資格,我說的都是事實。”
“紀明月也是因為理虧,才沒有繼續鬧下去。”
楊白勞點點頭,微笑道:“總歸是沒有惹出什麼麻煩,至於那丫頭威脅的話語就當是小孩子的戲言了。”
“就目前的局勢來看,哪怕紀家出面,也無法撼動我們對江生產業的掌控,畢竟我們手裡有龍京方面的尚方寶劍。”
“不管那麼多了。”
聶根據用力將兩個小美女摟入懷中,暢快道:“接著奏樂,接著舞!”
利用官方高層牽制住紀家,楊家和聶家壓根就沒將紀明月放在眼裡。
他們以為只要一切按照規矩辦,那紀明月就掀不起什麼風浪。
可所有人都小看了紀明月,也終將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
走出酒店,紀明月將身上的孝服脫下,丟入垃圾桶,面無表情地上了車。
青龍充當司機,小媛坐在副駕駛,緊張得連大氣都不敢喘。
“我已經給過他們機會,可他們沒把握住,那就準備承受我的怒火吧。”
紀明月看著窗外的酒店,冰冷道:“青龍,回去你與其他人準備一下,等到時機成熟就立刻展開行動。”
“小,小姐,您確定要這麼做嗎?”
青龍一邊開車,一邊忐忑地詢問:“這件事的影響太大,要不要和家族方面商量一下?”
“你是在教我做什麼嗎?”
紀明月抬頭,目光犀利地看向青龍。
“屬下不敢,屬下知道錯了!”
雖然因為開車沒看到身在後座的紀明月的眼神,但青龍卻真實地感受到背後傳來一陣刺骨的涼意。
要不是他的定力還算可以,恐怕此時已經被嚇得不會開車了。
小媛同情地看了青龍一眼,也沒敢回頭與紀明月對視。
她早就領教過自家小姐在江生的事情上是何等的堅定和不容置疑,現在已經學聰明瞭。
接下來的十幾天時間,聶家和楊家動用一切能調動的資源,全力運作韓月集團,期間還有不少龍京和魔都的富商名流參與對韓月集團的投資。
聶家和楊家終究是全國性的大家族,如此用心經營,讓韓月集團的產品一夜之間火遍全國,硬生生地在全國醫藥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