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我的丈母孃啊!”
聽到紀明月的話,江生嚥了咽口水,不自覺地緊張起來。
“明月我真……”
宮夢溪上前一步,想要靠近紀明月。
“有什麼事情,等我爸過來再說吧。”
紀明月連忙後退,整個身體靠在江生懷裡,腦子已經徹底亂了。
一直以來,紀家的人都說紀明月的母親已經去世。
紀明月也從來沒想過自己母親還活著,如今在心裡死了二十多年的母親突然出現,以紀明月的定力也有些難以接受。
很快,紀常遠就連滾帶爬地衝進了大廳。
“爸,這女人說她是我……”
紀明月迎向紀常遠,開口詢問。
“讓開,讓開!”
沒等紀明月說完話,紀常遠就一把將其推開,然後痴痴地看著宮夢溪,淚水在眼圈不停打轉:“夢溪,你真的回來了!”
“老婆小心!”
江生連忙扶住差點被紀常遠推倒的紀明月。
第一次被老爹如此野蠻地對待,紀明月憋得小臉通紅,卻有不好發作。
“是,我回來了!”
宮夢溪百感交集的看著紀常遠,雖然兩人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曾經的海誓山盟和刻骨銘心的感情卻是這輩子最美好,最刻骨銘心的回憶。
更何況紀常遠和宮夢溪還生下了紀明月,時隔多年再重逢,兩人壓抑多年的相思和感情終於爆發,連紀明月都被忽略了!
看到紀明月被紀常遠推開,江生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啊?”
紀明月不滿地瞪了江生一眼。
“看到你這個待遇,我覺得你父母才是真愛,而你只是個意外。”
江生摟住紀明月,調笑道:“不過老婆不用傷心,就算你父母不愛你,我也永遠最愛你!”
“這種時候你還有心思開玩笑,真沒眼力見。”
紀明月不滿地呵斥,隨即神情複雜地看著父母。
“夢溪,你總算是回來了,這些年我想你的好苦啊!”
紀常遠衝到宮夢溪面前,一把將其摟在懷裡。
“啊!”
同樣心思如泉湧的宮夢溪被摟住的瞬間卻忍不住痛苦地驚呼起來。
“怎麼了?”
紀常遠臉色微變,連忙放開宮夢溪,這才注意到宮夢溪的雙臂無力地垂在身體兩側,關切道:“你的手臂怎麼回事兒?”
“我受了點傷。”
宮夢溪忍著疼痛,坐到沙發上:“我這次過來也是因為慈航靜齋發生鉅變,不得不下山。”
“豈有此理,是什麼人把你傷成這樣的?”
紀常遠頓時大怒,咬牙切齒道:“你告訴我是誰幹的,我一定將他碎屍萬段,給你報仇。”
“能傷到我的人,根本就不是你能對付的存在。”
宮夢溪白了紀常遠一眼,抬頭看向紀明月:“明月,你這回應該相信我是你母親了吧?”
“對對對,明月快來見過你母親。”
紀常遠這才想起紀明月,興奮道:“今天是你和江生的大喜之日,也是我們一家三口團聚的日子,當真是雙喜臨門啊。”
“你們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
紀明月牴觸地看著紀常遠和宮夢溪:“既然我母親還活著,那為什麼這些年大家都說她已經去世?”
“她既然還活著,那為什麼從來沒看過我?讓我以為自己真是個沒孃的孩子。”
“這……”
紀常遠和宮夢溪頓時為難起來,事情太複雜,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
“小婿江生,拜見岳父岳母。”
看到紀明月鬧脾氣,江生連忙向紀常遠二人行禮,提醒道:“老婆,岳母大人受了不輕的傷,有什麼話稍後再說,我先為她療傷吧!”
“對對對,江生精通醫術,你先給你岳母療傷。”
紀常遠連連點頭,對於江生這麼有眼力見的行為十分滿意。
隨即,江生上前為宮夢溪檢查身體,紀常遠緊張兮兮地陪在一旁。
紀明月眉頭緊鎖地在宮夢溪身上打量,雖然已經證明這人是自己的母親,但一時間卻很難接受。
“如果我沒感應錯的話,岳母應該已經是半步金丹修為。”
檢查一番後,江生臉色凝重地看著宮夢溪:“您的雙臂是遭受巨力攻擊和能量侵襲,震碎了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