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主母,不過我當初自願做主人的奴婢,我這輩子就不會反悔。”
被紀明月拉起來後,韓玲真誠地表態,忐忑道:“主母是介意我留在主人身邊嗎?”
“這倒不是,而是你的身份……”
紀明月無奈地看著韓玲。
“主母不介意就好,不管我是什麼身份,我永遠都是主人的奴婢。”
韓玲笑著打斷紀明月,初心不悔。
“你當初倒是很會做人啊!”
紀明月不爽地看向江生,她知道韓玲是因為江生的救命之恩才自願為奴為婢,這投資太賺了。
“咳!韓玲,你像以前一樣叫我先生就行。”
江生乾咳一聲,連忙轉移話題:“你怎麼會剛好出現在這裡?”
“星辰宇之前已經將你們要過來的事情上報過,我就申請作為戰部代表過來接待你們。”
韓玲笑著回應,臉色突然冷了下來,看向徐家父子:“我只是沒想到竟然有人敢對先生和夫人無禮,當真是好大的膽子。”
“來人,給我將這些賊人全部拿下,等候處置。”
面對韓玲那冰冷的目光,徐張誠身子一軟險些癱倒在地。
“慢著!”
徐茂德的臉色十分難看,卻也還算淡定,呵斥道:“這位將軍,你私自帶兵入城已經違反了軍紀,如今還想對我等動手,怕是忘記戰部不得參與地方事務,更不能與公民百姓發生衝突的軍規了吧!”
“就算我們真的有錯,也還輪不到戰部的人定罪。”
聽到這話,韓玲笑了,笑得很燦爛。
“好正點啊!”
看到宛如冰山一樣的韓玲突然露出春風一般的笑容,已經被嚇破膽的徐張誠情不自禁地讚歎起來,暗暗幻想:“如果能把這個女將軍搞上手,那一定很爽,讓我折壽十年我都願意。”
當徐張誠因為好色本性對韓玲想入非非時,跟隨韓玲而來的那批戰士卻都不自覺地向後挪動腳步,他們都知道韓玲一笑就要殺人了。
“將軍笑什麼,難道我說錯了嗎?”
徐茂德不滿地看著韓玲:“我乃秦皇市首富徐茂德,如今全市的經濟都靠我徐家在維持。我若將向戰部控告你的罪行,那戰部考慮到本市的經濟穩定也得給我徐家面子,為我徐家做主。”
“你是在威脅我嗎?”
韓玲眯著眼睛,一字一句地問道。
“你可以這樣理解。”
徐茂德彈了彈衣服,以徐家如今在秦皇市的地位和能量,別說是戰部,就算是官方也要看徐家的臉色做事。
“嗖!”
就在徐茂德以為自己能掌控局勢時,韓玲突然抬手抽出插在地上的長槍,甩飛槍上屍體的同時一槍刺穿了徐張誠的咽喉。
“嘔嘔……”
咽喉被刺穿的徐張誠一邊嘔血,一邊瞪著眼睛不甘地盯著韓玲,心裡吶喊:“是我爸在和你談判,我就在心裡歪歪一下什麼都沒說,你為什麼不捅他而捅我啊?”
“我勒個去的,韓玲比以前更殘暴了!”
看到韓玲直接出手殺了徐張誠,江生小聲地問向紀明月:“她這麼做會不會有麻煩?”
“理論上韓玲這麼做會有大麻煩。”
紀明月無奈回應:“如今局勢緊張,韓玲作為戰部將領擊殺掌控本市經濟命脈的公民不僅觸犯了軍紀國法,而且還會讓其他富商巨賈人人自危,極有可能導致本市經濟大崩盤。”
“這也是為何徐家為富不仁,發國難財,而官方卻不敢輕易動徐家的原因所在。”
“可實際上龍京韓家在軍中能量不小,國會里還有人撐腰,足以將這件事壓下來,但對韓玲也會有不小的影響。”
“還好有我們,事情不至於那麼棘手。”
“那就好,那就好!”
聽到後面的話,江生鬆了口氣。
“兒子!”
沒想到韓玲說動手就動手,等到徐張誠嚥氣,徐茂德才反應過來,哀嚎一聲後,悲痛地吼向韓玲:“你竟無緣無故殺我兒子,真當我徐家好欺負嗎?”
“呵呵!就算徐家有威脅戰部的資格,也沒資格威脅我!”
韓玲冷冷一笑,猛地一腳踹飛徐張誠的屍體,轉動槍頭指向徐茂德:“現在該輪到你了!”
作為龍京魔女,韓玲連龍京都城內的各種二代都敢肆意打殺,又怎麼可能將小小徐家放在眼裡?
“你,你不要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