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司徒曼具體經歷過什麼的江生沒想到這娘們這麼狠,感覺不像是好人啊!
“你不留情面地將司徒老爺子搞破產,如今又將這些我送你們的賀禮歸還,我都搞不清楚你是真的胳膊肘往外拐了。”
江生神情複雜地看著司徒曼,沒想到自己亂點鴛鴦譜還真就湊成一對,算上段牛的姻緣,他覺得自己都可以去做媒婆了。
“先生莫要取笑人家。”
司徒曼羞臊難當地不敢與江生對視:“小女子十分感謝先生賜我如此良緣,我一定會好好做個賢妻良母,不會讓先生和我老公失望的。”
“至於這份賀禮,太貴重了,我們夫婦實在不能收。”
“收不收另說,但你現在想做星辰宇的賢妻,恐怕是晚了啊!”
江生眼珠一轉,故作傷感地搖頭:“星辰宇已經不行了。”
“這話是什麼意思?”
司徒曼猛地抬頭,死死地盯著江生:“他怎麼了?”
“唉!你離開的這段時間,我們與一個恐怖分子進行了幾場大戰。”
江生一臉悲痛地嘆氣:“我倒是沒什麼事情,可星辰宇卻身受重傷,估計活不了多久了。”
“怎麼會這樣?”
聽到這話,司徒曼瞬間臉色蒼白,身體發軟險些摔倒,流著眼淚喊道:“不可能,絕不可能,好不容易出現一個真心待我的人,怎麼可能很快就不行了。”
“他就在醫務室裡躺著,你可以自己去看一看。”
江生指了指醫務室的方向,露出一副於心不忍的表情。
“好,我這就看他,如果他有什麼三長兩短,那我也不活了。”
司徒曼急匆匆地跑向醫務室,堅定地喊道。
“問世間情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許。”
看著司徒曼的背影,江生笑了起來:“小星子,兄弟我又給你加了一把火,接下來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江生也沒打算去聽牆角,拿著那些檔案,揹著手返回辦公室,結果他剛坐下沒多久,星辰宇的慘叫聲就突然響徹這個辦事處。
“什麼情況?”
江生臉色微變,連忙趕往醫務室:“該不會是司徒曼信以為真,當著星辰宇的面殉情了吧?”
“真要是那樣,這個玩笑就玩大了啊。”
當江生來到醫務室時,星辰宇正滿臉痛苦地捂著褲襠在床上打滾,衣衫不整的司徒曼滿臉焦急地站在床邊手足無措。
“江生,我艹你姥姥啊!”
看到江生來了,痛苦不堪的星辰宇破口大罵。
“禁制被觸發了?”
看到星辰宇的樣子,江生一陣無語,怪異地在司徒曼和星辰宇身上打量。
就算司徒曼芳心暗許,心甘情願地接受星辰宇也不至於在那傢伙傷得這麼重的情況下還要那啥那啥,有那麼迫不及待嗎?
“什麼禁制?”
司徒曼焦急地問向江生:“先生,我老公到底怎麼了?”
“你們剛才做了什麼?”
江生摸了摸閉嘴,饒有興致地問向衣衫不整的司徒曼。
“我,我們沒做什麼啊。”
司徒曼頓時滿臉通紅,解開誤會,互訴衷腸後,她主動提出今晚要陪在星辰宇身旁。
醫務室裡只有一張床,星辰宇就讓司徒曼一起睡在床上,已經接受這一切的司徒曼雖然害羞但也沒有拒絕。
兩人躺在一起後,星辰宇忍不住開始摸摸搜搜,然後就這樣了。
“那個混蛋之前擔心我對你用強,在我身上下了禁制,只要我動了那方面的心思,下面就會蛋疼。”
星辰宇一邊儘量平復自己的情緒,緩解疼痛,一邊氣呼呼解釋情況。
“竟然有這種事情。”
司徒曼微微錯愕,感激地看著江生:“先生有心了,小女子感激不盡。”
“小曼,你謝他個球啊!”
星辰宇沒好氣地吼道:“就以我現在重傷的狀態,想和你做點什麼也用心無力,結果抱抱你就變成這樣,他純粹是想害我。”
“我主要是擔心你無法接受這一切,防止他胡來才做了些準備。”
懶得理會星辰宇,江生一本正經地看著司徒曼:“而且他現在的確有傷在身,應該遠離男女之事,你懂的?”
“先生用心良苦,小女子再次感謝。”
司徒曼連連點頭,一本正經地看著星辰宇:“先生說得對,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