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你讓官方儘快整理出關於緬國北部和香灘境內失蹤人員詳細資料。”
星辰宇揹著卉卉,神情複雜地望著江生:“我估計真正的大動作還在後面呢。”
“什麼意思?”
秦軒微微一愣,不解地看向星辰宇:“這些邪修魔頭已經全部伏誅……你是說我師父會去救回那些身陷緬國北部的受害者?”
“你可以這樣理解。”
星辰宇點點頭,並沒有詳細解釋。
秦軒雖然是香灘秦家的負責人,但他終究只是香灘的一方霸主,格局有限。
而星辰宇作為武林盟高層思考問題的角度和格局要更宏觀一些。
香灘的事情雖然告一段落了,但作為罪魁禍首的巫神教卻還逍遙法外,以星辰宇對江生的瞭解,他肯定江生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去找那個巫神教的麻煩。
哪怕江生不是為了營救香灘的那些受害人,單單江生那句“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就已經註定了江生要去緬國走一趟。
正午時分,江生才從入定中醒來。
落地後,看著官方人員護送那些折磨得不成人樣的受害人下島,江生眼中殺氣升騰。
這些人在香灘境內都如此悲催,那身陷緬國的人豈不是會更加悽慘?
一把火將集中起來的南洋邪修的屍體燒成灰燼後,江生在田文三人的陪同下走向碼頭。
一路走來,所有官方的工作人員都向江生真誠行禮,對其無比恭敬。
雖然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島上發生的事情詳情,但所有人都知道江生出手滅了幾百個隱藏在巫山島上胡作非為的南洋邪修,這就是天大的功德。
這段時間,香灘各個階層都有人遭遇毒手,其中也包括一些官方人員的親朋好友。
如今江生從根源上解決問題,自然是贏得了所有人的感激和尊敬。
江生在秦家住了一夜,為秦軒制定一份修煉規劃和為霍恩慈制定養胎方案後,第二天就帶著星辰宇和卉卉登上官方為他準備前往西南的專機。
臨行前,香灘國際機場因為送行的人太多,差點就導致秩序癱瘓。
為了表示對江生的感謝,秦軒帶著幾大家族的人,田文帶著術法界眾人和特首府負責人帶領各界領袖以及大量百姓前來為江生踐行,將機場堵得水洩不通。
上萬個受害者的親朋好友舉著各種條幅,哭天搶地地哀求江生能把他們的親人救回來,那場面……
這一幕,讓星辰宇和卉卉再次見識到了江生在香灘的恐怖威望和影響力。
照這個架勢分析,如果再發生一次類似楚家的商戰,那可就不止是秦家和霍家會支援江生,估計整個香灘都會不遺餘力地支援江生。
面對香灘各界的好意和那些受害者的家屬,江生並沒有表態,應付一番後就離開了。
就像星辰宇分析的那樣,江生去緬國並非只是為了營救受害者,最主要的目的是對付巫神教,至於說救人……
江生也不知道那些人還有多少活著的,又能救回來多少,也就無法當眾表態。
專機上。
“我們不是要去緬國嘛,為什麼要去西南啊?”
卉卉抱著嘔吐袋一邊乾嘔,一邊不解地詢問。
江生眉頭緊鎖地翻看面前的一堆資料,沒有回應。
“這次去緬國註定是要大鬧一場,我們不能透過正規途徑入境,免得事後緬國官方根據我們的身份資訊向我國施壓,追責。”
照顧卉卉的星辰宇解釋道:“我們也沒想到會出國,壓根就沒辦理出境手續,想走正規渠道也做不到。”
“出國就出國,還需要什麼正規手續?”
卉卉一邊乾嘔,一邊吐槽:“我們之前出國的時候就沒這麼麻煩。”
“小祖宗,你們之前也沒透過正規途徑出國啊。”
星辰宇無語地回應:“江生第一次出國是帝王府沈家大小姐親自操作,沒有報備就用專機將他弄了出去。”
“他第二次出國是東方無雙以偷渡的方式將他的屍體帶了出去。”
說到這裡,星辰宇沒好氣地看向江生:“你到現在連護照都沒有吧?”
“我的確沒辦過護照。”
江生頭也不抬地承認了。
“真是個奇葩。”
星辰宇翻了個白眼,繼續道:“還有我們這次過去要解救香灘那批受害人,而那些人全都是從滇南偷渡到緬國,沒有任何正規入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