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聽到保鏢的話,董老疑惑地問道。
保鏢眉頭緊鎖地將紙條遞給董老。
低頭看了一眼紙條,董老的臉瞬間就綠了,疑惑地看向江生:“你確定這是能救我性命的解藥?”
江生將紀明月拉到身後,篤定點頭。
董老動了動嘴唇,再次低頭,糾結地看著紙條上的一行小字:“婦人流產後的首次月經血!”
“老爺!”
保鏢俯身,在董老耳邊小聲道:“這小子該不會是還在生氣,故意搞出這麼一個解藥,噁心您吧?”
“去弄解藥吧!”
董老狠狠地瞪了那個保鏢一眼,將紙條遞了過去。
眼下這種情況,就算江生是故意噁心他,他也沒招啊!
保鏢看了江生一眼,快步走出大廳。
“所謂的解藥到底是什麼?”
紀明月忍不住好奇地開口詢問。
“社會上的事情,少打聽!”
江生一邊向董老使眼色,一邊隨口敷衍。
董老心領神會,知道江生是在保護紀明月,也就不再談論解藥的事情。
保鏢很快就帶著一瓶紅色液體,回來了。
出於對紀明月的保護,董老接過瓶子,神色坦然地一飲而盡,然後……
“嘔……”
喝下解藥沒多久,董老就抱著垃圾桶一頓狂吐。
這其中有解藥發揮作用的成分,還有就是真的噁心啊!
最後,董老吐出一大口烏黑色的鮮血,裡面還有一隻拇指粗細,全身長滿觸手的透明蟲子。
看到蟲子的那一刻,董老等人全都臉色慘白,著實被嚇到了。
“我的天啊!”
紀明月難以置信地驚呼起來:“這比起我體內的那隻蠱蟲,大了好幾倍啊!”
“你體內的蠱蟲還處於幼崽期,而這隻蠱蟲已經成熟,自然不能相提並論。”
江生用鑷子,將蟲子放到陽光下,解釋道:“成熟的噬心蠱只有放在陽光下才能被徹底殺死,不然它就算脫離寄主,也會在死前四處產卵,後患無窮。”
看著那蟲子在陽光下冒出黑煙,最後化成灰燼,在場眾人都被震撼得不輕。
“搞定!”
江生將鑷子丟進垃圾桶,撇了董老一眼:“我是看在明月的面子上才出手幫你,不然就算你權勢滔天,也與我無關。”
“多謝,我……”
沒等董老感激的話說出口,江生就已經轉身向臥室走去,他是真的沒將董老放在心上。
“董老,你現在應該明白我為什麼喜歡他了吧?”
紀明月眼冒金星地望著江生的背影:“不屈服於權勢,不依附於富貴,這才是江生身上最難能可貴的品質!”
董老動了動嘴唇,欲言又止。
返回住處的路上,董老眉頭緊鎖地坐在汽車後座。
“老爺!這江生雖然有些歪才,但實在太過狂妄。”
開車的保鏢,氣憤道:“我們要不要暗中幫助凌雲,好好教訓一下這小子。”
“算了!從現在起,我不再參與凌雲和江生之間的任何事情。”
董老看了看自己恢復正常的胸口,神情複雜地說道:“其實我已經後悔將這邊的事情告知凌雲了。”
“也許明月的眼光沒錯,這江生的確是個可造之材。”
“只是現在的他比起凌雲還有一段差距,也不知道他能承受得住凌雲的手段。”
“還有,我眼下有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搞清楚。”
“什麼事情?”保鏢好奇地問道。
董老臉色凝重地看向窗外,沒有回應,心情卻無比沉重。
如果只是他自己身中蠱毒,倒也沒什麼大問題。
可紀明月作為紀家小公主居然和他中了同樣的蠱毒,那這件事背後隱藏的東西就太可怕了!
這可能是一個針對整個紀家的巨大陰謀!
送走董老,紀明月叫人將大廳反覆清潔幾遍後,興沖沖地將江生叫了出來。
“對不起,我做的有些過火了。”
江生歉意地看著紀明月:“我應該給你面子,對董老恭敬些,可他的言行太噁心,我實在沒忍住。”
“你完全不用向我道歉,因為你做得非常好。”
紀明月主動坐到江生身旁:“之前看你對趙家母女那麼仁慈,我還擔心你不夠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