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家?沒聽說過,本少只知道山東有個楚家。”
沒等鄭當歌說完話,老外就不耐煩地將其打斷,邪魅地在其身上打量:“可惜你腿瘸了,不然本少不介意來個姐妹齊飛。”
“你,你……”
沒想到這老外這麼猖狂,連鄭家都不放在眼裡,鄭當歌怒吼道:“既然你知道楚家,那我告訴你,我姐是楚家繼承人楚河少爺的女人。”
“你最好馬上放了她,否則我姐夫和楚家不會放過你的!”
“楚河的女人?這麼巧!”
老外微微錯愕,隨即大笑起來,更加囂張地看向鄭當舞:“天意啊!你這是註定要成為本少的玩物,逃不掉的!”
“渾蛋,你難道連楚家都不放在眼裡嗎?”
鄭當歌氣憤地咒罵起來。
“滾!”
老外懶得再說廢話,抬手扇向鄭當歌的臉。
“嗖!”
就在那老外的手即將擊中驚慌失措的鄭當歌時,她的身體突然被人拉扯,快速向後移動。
也正是因為向後移動了一段距離,鄭當歌才驚險地避開了老外的巴掌。
那老外的手指,幾乎是貼著她的鼻尖擦過。
驚魂未定的鄭當歌來不及檢視是誰救了自己,鮮血就不受控制地從鼻孔中流出。
鄭當歌雖然避開了那老外的巴掌,但對方的掌風依舊將她傷到了。
“何人敢管本少的閒事?”
攻擊落空後,老外臉色陰沉地盯著彷彿憑空出現在鄭當歌身旁的那個穿著休閒羽絨服的青年。
“江,江先生!”
鄭當舞難以置信地看著江生,哭著懇求道:“求求江先生救我,救救我的孩子。”
“閣下出手未免也太重了,而且光天化日之下調戲婦女,你當我華國沒有王法嗎?”
瞥了一眼狂擦鼻血的鄭當歌,江生面無表情地看向那個老外。
對方單憑掌風就能將鄭當歌打傷,若是那一巴掌扇在鄭當歌的臉上,絕對會將其打得面目全非,太狠毒了。
“哈哈哈!”
聽到江生的話,老外大笑起來,不屑道:“曾經華人與狗一樣的國度,根本不配和我講王法。”
“誰敢管本少的閒事,我打死他,也不用承擔責任,這叫豁免權。”
“我豁你奶奶個腿!”
江生咒罵一聲,猛地向前踏出一步:“就算華國的律法真奈何不了你,我華國的熱血男兒也容不得你們這些老外在我們的土地上囂張,殺!”
話音落下,江生右手成劍,手腕轉動,凝聚出一道猶如實質的璀璨劍氣,狠狠地劈向那老外的腦袋。
面對江生的攻擊,老外瞳孔微縮,沒想到這個多管閒事的傢伙竟是武道強者,他毫不猶豫將鄭當舞的身體推到身前,充當擋箭牌。
“就知道你是這路貨色。”
看到對方用鄭當舞做擋箭牌,江生對此早有預料,沒有收回劍氣,而是用力蹬腿,化作一道幻影以比劍氣更快的速度衝了上去。
江生衝在劍氣前方,一手抓住鄭當舞的肩膀,一手拍開老外控制鄭當舞的手,然後帶著鄭當舞抽身後退。
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以至於那老外被打得措手不及,反應過來時,已經來不及追趕鄭當舞,因為江生的劍氣已經到了。
面對江生的劍氣,失去擋箭牌的老外凝聚出一柄金色能量長劍,橫在頭頂。
“叮噹!”
伴隨著一道猶如金屬碰撞的聲音響起,江生的劍氣被老外的能量長劍穩穩擋下。
“好手段!”
老外持劍而立,戰意盎然地盯著江生。
江生頭也不回地甩手,將鄭當舞丟給鄭當歌,眯著眼睛在那老外身上打量:“這傢伙使用的應該是鬥氣,能輕易擋下我的攻擊,實力不弱啊!”
雖然為了救人,江生之前的攻擊並沒有使出全力,但他也能看出老外的實力不弱,具體相當於華國武者的什麼等級,還需要進一步試探。
“全都不許動。”
就在江生和那老外劍拔弩張時,一群負責機場安全的武裝人員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你叫什麼名字?”
看到武裝人員包圍過來,老外收起能量金劍,饒有興致地問向江生。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江生。”
江生毫不畏懼地做出回應。
“你就是那個該死的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