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秦衛國也同樣是滿臉傲氣:“內陸建國之前,秦家就已經在香灘立足多年,就算是內陸的那些王族乃至龍京都城豪門勢力也要對秦家忌憚三分。”
“別說今天有袁大師在場,翻手間就能將你滅殺,單單我秦家的人脈和能量就可以讓你走不出香灘。”
“不要跟他廢話了,這個雜碎敢打傷我,已經犯了死罪。”
秦守貴捂著手腕,咬牙切齒地喊道:“來人,直接將其拿下,然後嚴刑逼供。”
“我不僅要讓他交出那套刀法的心法和口訣,還要讓他交出所有知道的武功秘籍,不然就讓他生不如死。”
話音一落,十幾個秦家僱傭的武者就提著兵器,氣勢洶洶地上前圍住江生和秦軒。
“你難道不親自出手嗎?”
江生看都沒看秦家的那些武者,挑釁地問向負手而立的袁天地。
“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讓本大師親自出手。”
袁天地昂著頭,輕蔑道:“等你在秦家這些武者手裡活下來後,才有資格讓本大師出手。”
看到袁天地如此傲慢,江生也懶得與其廢話,掃了一眼周圍的武者:“你們所有人一起上吧!”
“臭小子,你太狂了!”
被江生如此輕視,其中一個大漢率先揮刀砍向江生的腦袋。
面對來人的攻擊,江生眼中寒光一閃,隨即目光柔和下來,頭也不回道:“秦軒!我雖然傳授了你一套刀法,但卻不曾親自為你展示過,現在就藉此機會,言傳身教,你看仔細了。”
聽到這話,秦軒立刻瞪大眼睛,聚精會神。
當初江生著急與紀明月旅遊,只是將刀譜和心法口訣傳授給了秦軒,並未做過任何詳解。
如今江生願意結合實戰,現場教學,秦軒自然無比珍惜這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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