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江生和卉卉泡在溫泉池中。
吳家兄弟,胡彥龍和沈家兄弟光著膀子分散坐在池子兩側的邊緣,戲虐地在楚河身上打量。
段牛和苗玲瓏則是依偎在角落裡捅捅咕咕,壓根就沒看楚河一眼。
這場面壓迫感十足,要是江生等人再配上滿身的紋身,估計普通人當場就能被嚇尿。
面對這種場面,楚河皺起眉頭,感覺眼前這幫傢伙比他還能裝叉。
“姐夫,你可是堂堂楚家少爺,如今老婆孩子和小姨子被人欺負了,你可一定要討回公道啊!”
就在楚河琢磨江生等人的身份和來頭時,鄭當歌一邊哭訴,一邊惡狠狠地盯著江生:“我姐夫來了,你們這群土鱉就等著被他收拾吧!”
“楚河,你千萬不要衝動。”
鄭當舞連忙上前,解釋道:“其實沒人欺負我們,是小妹她無理取鬧……”
“什麼叫我無理取鬧啊!”
鄭當歌一邊展示受傷的右腳,一邊扯著嗓子喊道:“姐夫,你看看,我都傷成這樣了,像是無理取鬧嗎?”
“放心,有我在,絕不會讓你們被欺負。”
楚河擺擺手,將孩子交給保鏢,冷冷地看向江生等人:“是你們將我小姨子的腳弄成這樣,還欺負了我的女人和孩子嗎?”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江生懶得做任何解釋,挑釁地看著楚河。
“你敢這樣和我說話,當真是好大的膽子。”
楚河冷冷一笑,眼中寒光閃爍:“不管誰是誰非,單憑你對我出言不遜,就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真是好大的口氣。”
江生挪動身體,趴在池子邊緣:“你算什麼個什麼東西,我倒想看看你能讓我付出什麼代價?”
“我是王族楚家的少爺,楚河。”
感覺對方不好惹,楚河直接曝出身份背景,傲然道:“這是我的女人鄭當舞和我兒子楚涵帝,誰敢欺負他們,就是與我……”
“鋤禾整當午,汗滴禾下土。”
沒等楚河說完話,段牛突然抬起頭,詫異道:“這一家三口是根據古詩起的名字嗎?”
“不是整!”
苗玲瓏白了段牛一眼,一本正經道:“是鋤禾日當午。”
“日?”
段牛在楚河和鄭當舞身上來回打量,撇嘴道:“都一樣,反正連孩子都整出來了。”
“噗!”
聽到這話,饒是以江生的定力也忍不住被逗笑了,之前醞釀的氣場瞬間潰散。
其他人也都一陣無語,除了段牛還真就沒發現楚河和鄭當舞的名字如此般配。
“姐夫,這些人簡直是膽大包天,目中無人。”
鄭當歌第一時間氣憤地吼道:“對於這種土鱉,姐夫要是不狠狠教訓都對不起你楚家繼承人的身份和名聲。”
“狂徒,無禮。”
自己和老婆孩子的名字被人如此調侃,楚河頓時大怒:“今天不將你們全部留下,我就不是楚家少爺。”
“姐夫威武霸氣。”
鄭當歌激動地攥著拳頭,興奮地呼喊:“弄死他們,弄死他們……”
“不要這樣,有話好好說啊!”
鄭當舞則是滿臉焦急,她是真的不想將事情鬧大。
“不行,沒人能欺負我楚河的人。”
楚河沒有理會鄭當舞的勸說,向身旁的保鏢吼道:“田燁動手,給我將這幾個來路不明的雜碎全部幹掉。”
“遵命!”
叫做田燁的那個中年人回應一聲,猛地向前踏出一步,釋放出初期大宗師威壓,冰冷道:“幾位敢得罪我家少爺,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你們準備領死吧!”
“跪下!”
就在鄭當歌以為可以揚眉吐氣和鄭當舞焦急不已時,吳家兄弟,沈家兄弟,胡彥龍和段牛乃至苗玲瓏齊聲呵斥,同時釋放出各自的威壓和氣勢。
“撲通!”
面對段牛七人的聯合威壓和氣勢,剛剛還一臉冷酷喊打喊殺的田燁根本承受不住,直接被壓迫地跪在了地上,駭然驚呼:“竟然都是大宗師等階的強者?”
“什麼情況?”
原本以為田燁可以輕易解決江生等人的鄭當舞和楚河傻眼了。
尤其是聽到田燁說對方都是大宗師強者,楚河更是臉色大變,這才意識到自己踢到鐵板了。
“就這?你也想將我們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