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來,但我不會見你。”
聽到紀明月這話,江生頓時急了:“可我有重要的東西要交給你啊!”
“等你到了金陵,我會讓青龍與你聯絡,就這樣吧!”
紀明月清冷回應,隨即結束通話了電話。
“明月的態度怎麼這麼冷淡?”
江生一頭霧水地看著手機:“原本以為能夠提前見面,明月應該和我一樣開心和期待,怎麼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難道是因為我提前去金陵,違反約定了?”
“可我這有正當理由,順便見面,不算違約啊!”
壓根就搞不懂紀明月生氣的原因,江生陷入了胡思亂想和自我否定。
這感覺就像熱戀中的男人搞不懂自己怎麼惹女朋友生氣一樣,莫名其妙又十分揪心。
另一邊的紀明月則是十分氣憤和不爽。
“這個渾蛋竟然真的要來看沈蔓歌,還對我隱瞞她們之間的曖昧關係。”
紀明月攥著手機,在房間中來回踱步,越想越氣:“還打著想見我的幌子,你怎麼不說想要見我,順便來看沈蔓歌呢?”
雖然知道江生和沈蔓歌之間沒有任何不可告人的秘密,但紀明月就是很不爽。
紀明月自己都沒有發現,她現在就和戀愛中的小女孩一樣,完全沒有大小姐該有的樣子了。
儘管很不爽,但紀明月其實也想見江生,所以才說等江生到金陵後,會讓青龍主動聯絡他。
潛臺詞還是想讓江生到金陵的。
“一段時間不見,不但不聽我的話了,還會對我隱瞞了。”
發洩一番後,紀明月氣呼呼地坐到沙發上:“必須找機會好好地教訓一下他,不然以後還不得反了天。”
“對了!”
片刻之後,紀明月突然起身,衝進衣帽間,看著滿屋子的衣服,搖頭道:“都不怎麼好看,需要買些新衣服了。”
“小媛,備車,我要去購物!”
紀明月走出房間,叫來小媛,就去各大專賣店血拼了。
……
龍京都城。
一座輝煌古樸的府邸,後花園裡。
一個穿著白色練功服,身上縈繞著一層金色熒光的平頭青年,正在虎虎生風地打拳。
這青年就是聶家嫡系少爺之一的聶楚。
一個穿著墨色唐裝的老者,端著裝有毛巾和臉盆的托盤,弓著身子站在一旁。
聶楚打完拳,來到老者面前,一邊清洗,一邊詢問:“發生什麼事情了,你怎麼親自過來看我練功?”
“回稟少爺,您之前很感興趣的那個沈蔓歌要在金陵召開演唱會,不知道少爺有沒有什麼想法?”老者恭恭敬敬地回應。
“我之前透過很多人向那個戲子傳達過親近的意願,始終沒有得到回覆。”
聽到這話,聶楚來了興致:“奈何,她是在海外出道,一直在國際上活動,本少始終沒有機會一親芳澤。”
“如今他終於肯在國內露面了,那本少就必須將其拿下。”
“本少看上的女人,就沒有搞不定的,沈蔓歌如此,紀明月也一樣如此。”
“那少爺準備如何行動?”老管家詢問道。
“以約見紀明月為由,去金陵,我估計紀明月不會見我,然後我再去收拾瀋蔓歌。”
聶楚眯起眼睛,邪笑道:“短期之內很難搞定紀明月,那本少就先拿沈蔓歌耍一耍。”
“老奴這就去安排。”
老管家點點頭,猶豫著張嘴,欲言又止。
“還有什麼事情嗎?”
聶楚疑惑地看向管家。
“確實還有一點小事。”
老管家如實回應:“聶家旁支弟子聶章前往江北探索丹王墓,沒能活著出來,還搭上了一架直升機。”
“聶章?”
聶楚微微皺眉,厭惡道:“就是那個當初被韓玲破相的廢物,這種人死不足惜。”
“聶章的生死無關緊要。”
管家介紹道:“老奴只是覺得,少爺應該會對從丹王墓中活著走出來的人感興趣。”
“區區江北,就沒有能讓本少感興趣的人。”
聶楚輕蔑地撇嘴。
“那人叫江生,傳聞是紀小姐的男朋友。”
聽到這話,正在擦臉的聶楚身體一頓,眉頭緊鎖道:“就是那個與紀家定下一年之約的江東無名小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