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客人的登記資料顯示,他叫聶楚。”
面對江生的詢問,一個服務員立刻回應,不解道:“他叫什麼與接受治療有關係嗎?”
這兩個昏迷不醒的傢伙正是聶楚和聶狂。
“噗!”
聽到這話,江生沒忍住笑了起來,臉色怪異地看著聶楚:“這個孽畜還沒等我收他,就先被人給爆蛋了,還真是……爽啊!”
“抱歉,他們的傷我治不了。”
江生放下手機,站起身,向眾人聳肩。
如果是其他人,那江生一定會全力救治,可有人幫自己收拾了這個孽畜,他才不會傻傻地救情敵呢!
“你不是說,你是神醫嗎,怎麼突然不能救治了?”
“我剛才是在吹牛的,你們還是等救護車吧。”
面對眾人的指責,江生強忍著笑,轉身向段牛走去。
確定被沒收作案工具的人是聶楚這個情敵後,江生差點沒仰天長嘯。
沒什麼事情能比看到情敵遭罪,更讓人開心了。
聽到江生是在吹牛,一群人對其一陣鄙視,然後緊張兮兮地等待救護車抵達。
一根筋的段牛則是瘋狂撥打聶楚的電話,以至於聶楚的手機一直響個不停。
“先生,那個孽畜慫了,居然不接電話。”
看到江生走過來,段牛不爽地罵道:“什麼狗屁龍京大少,竟然是個縮頭烏龜。”
“嘿嘿……”
江生滿臉通紅,用手捂著肚子,憋笑憋得渾身發抖,都無法向段牛解釋了。
“牛哥,你不用打了,我已經見過聶楚了。”
等到聶楚和聶狂被人送上救護車後,江生才強迫自己平靜下來。
“你見過聶楚了?”
段牛驚疑的四處打量:“那個孽畜在哪兒,你什麼時候看到他了,我怎麼不知道?”
“剛剛被救護車拉走的那兩個人,其中被碎蛋的那個就是聶楚。”
江生扶著段牛的肩膀:“幸虧你剛才的電話,讓我知道他是聶楚,不然我就莫名其妙地把他給救了。”
“難怪我會聽到先生的聲音,搞了半天那個傢伙就是聶楚啊!”
段牛震驚的瞪大眼睛,隨即兩眼放光:“聶楚被碎蛋了,那他以後很有可能成為我的同道中人啊。”
“如果以後他還找先生麻煩,那我倒是可以施展一下美男計,睡服他!”
“你的腦子能不能想點正常人的東西。”
江生連忙與段牛拉開距離,不解道:“就算是我,也沒想過將聶楚傷成這樣,這等於是徹底得罪了聶家,好大的膽子和魄力!”
“當初聶章身邊都帶著一位大宗師護衛,聶楚和他的護衛實力自然會更強。”
“又是什麼人能有如此實力,無聲無息地將他們弄成這樣呢?”
“我知道了!”
就在江生百思不得其解時,段牛突然臉色凝重地盯著江生。
“你知道什麼了?”
江生警惕地看著段牛:“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嚴肅?”
“一定是紀小姐讓人把聶楚打成這樣的!”
段牛十分篤定地說道:“金陵可是紀家的地盤,紀家對這裡發生的一切都瞭如指掌。”
“我估計,紀小姐是聽說你和聶楚要開戰,而聶楚可是龍京大少,紀小姐擔心你吃虧,就先派人秘密將其廢了。”
“這……倒是有可能。”
想到紀明月對自己的維護,江生贊同地點點頭:“不過明月出手應該不會這麼重啊。”
“這明顯是殺雞儆猴,對你的警告。”
段牛再次開口,篤定道:“紀小姐想要告訴你,她連堂堂龍京大少的蛋都能碎掉,你要是敢對不起她,她就把你也碎了。”
“嘶嘶!”
江生倒吸一口涼氣,不自覺地就夾緊雙腿:“明月好像真的因為我要去看沈蔓歌的演唱會而有些吃醋……可我對沈蔓歌一點曖昧都沒有,明月不至於對我這麼狠吧?”
“吃醋的女人不能用常理判斷。”
段牛一本正經地提醒:“先生,你好自為之吧!”
“幸虧牛哥你聰明瞭一次,不然我都想不到這些。”
江生連連點頭,之前看到聶楚那樣有多高興,他現在就有多惶恐,太嚇人了!
段牛一臉得意地昂起頭。
這貨是難得聰明一回,結果……
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