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不管我被虐的多慘,那位神秘大佬都會在最後關頭保住我的性命。”
“那我不管遇到什麼樣的對手都可以毫無後顧之憂地拼命,積累實戰經驗了。”
想到這個,青龍頓時興奮不已:“胡絕塵前輩說的沒錯,我雖然跟在江生身邊無比倒黴,但總歸能獲得不小的機緣,我必須好好把握。”
幾天後,醫院的病房裡。
詩靜軒臉色陰沉地看著櫃子上擺成一排的玻璃容器,其中一個酒罈大小的玻璃瓶極為顯眼。
詩靜軒這幾天都沒閒著,每天都會找來一批實力不俗,隱退許久的強者來對付江生。
什麼湘西鬼王,南疆五虎都是一些曾經為禍一方,應該已經死在俠女詩靜軒之手的奸惡之徒。
這些人中有被詩靜軒睡服的姘頭,比如湘西鬼王;也有被詩靜軒以名器為條件請來對付江生的,比如對普通女人不感興趣的南疆五虎。
總之,這十幾個人去找江生前都會狠狠地在身懷名器的趙忠雪身上狠狠地享受一番,可結果全都有去無回,僅剩的東西都放在容器中成了紀念品。
“你該不會是黑寡婦命格吧?”
“但凡與你發生關係的男人就沒有一個能活著回來,貌似你前面的丈夫也死了。”
詩靜軒沒好氣地看向衣衫不整,癱在一片狼藉的沙發上的趙忠雪:“老孃這麼多年享用過的男人,經你之手都變成了一次性的紀念品,太邪門了。”
“師父,你怎麼能怪到我頭上啊?”
臉色蒼白,臉上還掛著淚痕的趙忠雪虛弱地抗議道:“我都快被糟蹋死了,是他們沒用,殺不了江生,與我何干?”
雖然嘴上爭辯,但趙忠雪也感覺自己好像有點剋夫,劉舒一以及這些與她發生關係的人都死了。
唯獨與她有夫妻之名,卻從來沒有過夫妻之實的江生活蹦亂跳,不信邪都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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