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家和聶家吃了這麼大的虧,卻無法向紀明月興師問罪,其根本原因還是因為紀明月有足夠的背景,讓兩大家族乃至官方高層不得不循規蹈矩,依法辦事。
倘若沒有紀家在背後撐腰,那紀明月的謀劃再怎麼天衣無縫,兩大家族也會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瘋狂報復。
就比如當初紀家在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凌家與紀明月被綁架事件有關的情況下,毫無顧忌地將凌家滅掉是一個道理。
倘若凌家有足夠與紀家抗衡的實力或背景,那紀家也就不可能那麼霸道了。
“從古至今,公正都是相對存在的。”
紀明月繼續說道:“我這次對付兩大家族是依靠背景和相對強大的實力,除此之外,換成擁有絕對實力的存在也可能讓楊家和聶家閉嘴。”
“比如,一位築基期或者更強大的存在,就算當著楊白勞和聶根基的面屠戮他們的族人,兩大家族也一樣連個屁都不敢放。”
“既然你們跟了江生,那就應該想辦法成為他的助力。”
紀明月話鋒一轉,切入主題:“雖然江生已經足夠努力,但他一個人難免會有孤木難支的時候,而你們是一個團隊,是可以幫到他的。”
“如果在場諸位全都是先天強者,那江生就算只是個普通人,楊家和聶家也絕對不敢為難他,我說得對嗎?”
“對!”
牛盼男明白紀明月的苦心,率先堅定表態:“紀小姐放心,從今以後我們一定努力變強,爭取早日成為先生的助力。”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
“其實我也有私心。”
紀明月滿意一笑,悠悠道:“我和江生想要在一起,還有一段艱難的路要走,我心疼他一個人奮鬥太苦,希望你們能幫他分擔一點壓力。”
“只要諸位能儘快強大起來,將來就可以陪江生一起去金陵,讓那些反對我和江生的人統統閉嘴。”
眾人目光火熱的看著紀明月,如果真能陪同江生一起面對紀家的壓力,那對他們來說也是一種榮幸和成就。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聶家和楊家的殘餘勢力全部撤出江東。
在紀明月的威懾下,牛盼男再次接手韓月集團和江生的其他產業。
有了楊家和聶家傷亡慘重的前車之鑑,再也沒有任何家族勢力敢染指江生留下的東西。
楊家和聶家之前費盡心力為韓月集團打通全國市場,讓韓月集團從江東一省的知名企業變成了全國知名的醫藥巨頭,結果卻成了為他人做嫁衣。
紀明月之所以沒有在一開始就對兩大家族動手,而是故意留出半個月的時間,就是為了讓楊家和聶家傾盡全力地經營韓月集團,然後再來收割成果。
紀明月當初說過,要讓楊家和聶家將吞下去的東西,加倍吐出來,說到做到了。
不久後,幾乎絕戶的楊白勞回到魔都,心灰意冷,散盡家財償還之前那些被坑的魔都投資者後,在楊家祠堂服毒自殺。
至此,魔都第一家族楊家徹底消亡。
聶航空則是利用聶根基的人脈關係,變賣大量產業將債務問題解決後,帶著剩餘親友離開龍京,回到西北老家發展。
至此,聶家正式退出龍京舞臺,從全國性的大家族變成了一個偏遠地區的小家族。
聶家也算是留下了香火,遠比楊家徹底覆滅要好一些。
實際上,楊家的香火也沒有斷絕,因為楊樹仁夫婦還活著。
局勢穩定後,紀明月離開了。
傍晚時分。
牛盼男帶著牛家莊眾人,恭恭敬敬地站在莊園大門口,送別紀明月。
“這姑奶奶總算是走了,這女人的氣場太強,我這段日子可是被壓抑壞了。”
看著紀明月乘坐的車子遠去,謝幕長長鬆了口氣,納悶道:“我就奇怪了,江生到底走了什麼狗屎運,才能獲得紀小姐這種女人的青睞?”
“我家先生與紀小姐是雙向奔赴,是上天註定的一對。”
牛盼男一本正經地回應。
“拉倒吧!”
謝幕撇撇嘴,鄙視道:“江生要實力沒實力,要背景沒背景,根本就配不上紀小姐。”
“哼!我也沒有實力和背景,而且我還有不堪的過去,你就不要總纏著我了。”
牛盼男冷哼一聲,轉身向莊園內走去。
“你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啊。”
看到牛盼男借題發揮,謝幕臉色微變,連忙追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