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忠雪和文朝霞頓時無言以對,這才明白江生所作的一切都是在為鄭當舞打抱不平。
可她們能夠接受讓別人去經歷這些,卻無法接受自己充當女主角。
“鄭當舞不過是個普通女子,豈能與我慈航靜齋的弟子相提並論。”
就在文朝霞和趙忠雪無法反駁時,詩靜軒傲慢開口。
“嘩啦啦!”
“我還就要看看你慈航靜齋的女人究竟有多了不起?”
聽到這話,江生猛地起身,冷冷道:“別說我沒給你們留活路。”
“我的條件在這裡擺著,只要你們能做到影片中這女人的程度,感受一下鄭當舞當時的屈辱和痛苦,我就收手。”
“否則的話,你們就等著血本無歸吧!”
“瘋了瘋了!”
“江生你竟然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普通人,要和我們這麼多大勢力死磕到底。”
趙忠雪難以置信地搖頭:“你這是將自己往死裡逼啊!”
“無所謂,你們有一個算一個,有本事儘管放馬過來。”
江生滿不在乎地擺手:“總之,我的條件只有一個,你們做不到就一切免談。”
“兔子急了還會咬人,你若趕盡殺絕,那就休怪我們不講武德。”
無法接受江生條件的文朝霞冷冷地看著江生:“咱們走著瞧,你必將為此付出代價。”
“你之前在這裡也說過同樣的話,可惜最終付出代價的人不是我。”
江生緩緩坐入水中,滿不在乎道:“這次的結果也會一樣。”
文朝霞身體一顫,如果第一次與江生在這裡見面時,她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那她絕對不會與江生為敵,可惜……
“咱們走著瞧!”
文朝霞知道鄭當舞的死已經註定了江生不會輕易和解,也就不再廢話,轉身向外走去。
“師姐,等等我!”
趙忠雪連忙追想文朝霞,不甘地問道:“難道我們就這麼算了嗎?”
“當然不能!”
沒等趙忠雪回應,詩靜軒猛地衝出腰間軟劍,化作一道幻影閃電般地刺向江生,怒喝道:“江生小兒,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現在就取你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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