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
威斯汀酒店的總統包房內,躺在三個一絲不掛的小美女中間的聶根基被一陣破門聲吵醒。
接著,臉色慘白的聶航空衝進了臥室。
“啊!”
第一次遇到這種場面,三個小美女被嚇得花容失色,驚叫著躲進被子或找衣物遮擋身體。
“聶航空,你活膩了嗎?”
看到自己的小寶貝兒們被人看光了,嚇成這樣,聶根基頓時大怒:“大早上的,你敢破開我的房門,闖入我的臥室,是想造反嗎?”
“父親,出大事了。”
聶航空顧不上聶根基的憤怒,焦急地喊道:“咱們聶家調到江東的所有人都死了。”
“什麼?”
暴怒中的聶根基瞬間冷靜下來,疑惑地看著聶航空:“你說誰死了?”
“都死了!”
聶航空滿臉驚恐地回應:“聶家在江東境內的人,除了留在酒店的人和那些底層員工,剩下的人都死了!”
“我三弟和四弟還有其他過來的幾個堂兄弟也都死了。”
“誰,誰幹的?”
確定自己沒聽錯,聶根基瞳孔微縮,猛地起身:“殺我聶家這麼多人,這是要斷了我聶家的傳承啊!”
“眼下還不知道是誰幹的,官方已經出警全面調查,可貌似兇手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聶航空擦了一把冷汗,忌憚道:“不僅是我們,貌似楊家也死傷慘重。”
“豈有此理,竟然在當今這種法治社會大開殺戒,簡直是無法無天。”
意識到情況的嚴重性,聶根基連忙穿上衣服,向外走去。
“啊!我可憐的兒啊!”
聶根基帶著聶航空急匆匆地前往楊白勞入住的套房,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裡面傳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哀嚎聲。
“楊兄,你怎麼了?”
聶根基連忙撞門進入包房,就看到楊樹根老淚縱橫地癱坐在地上,死死地抓著手機,泣不成聲。
“我最後一個兒子也死了!”
楊白勞哭著喊道,他只有三個兒子,老大楊樹森,老二楊樹仁,老三楊樹根。
如今不僅三個兒子都死了,就連前段時間調到江東的幾個孫子也全部被殺,楊白勞這是斷子絕孫了啊!
楊樹根在楊家就是個紈絝子弟,能力不如老大,實力不如老二,若非兩個哥哥死了,家主之位根本輪不到他。
也正是因為紈絝成性,楊樹根昨晚才沒有留在酒店,而是跑出去與從魔都趕過來的小情人逍遙快活,結果死在了女人身上。
“幸虧你在這方面還算規矩。”
聽完楊白勞的講述,聶根基慶幸地看了聶航空一眼。
“萬幸。”
聶航空連忙擦了一把冷汗,尷尬點頭,如果他昨晚離開了酒店,那估計也會被殺。
“楊兄,現在不是難過的時候。”
聶根基一本正經地看著楊白勞,咬牙切齒道:“聶家和楊家在江東的人一夜之間被人殺光。”
“這對我們兩家來說乃是奇恥大辱,我們必須把兇手揪出來,為死去的兒孫報仇雪恨。”
“對!”
楊白勞猛地抬頭,雙眼通紅地吼道:“不管兇手是誰,老子一定要將其扒皮抽筋,碎屍萬段。”
“我們自然要追查兇手,不過眼下有更棘手的事情需要解決。”
面對怒火沖天的兩位老人,聶航空連忙提醒:“我們的人在一夜之間全部被殺,已經沒人能夠管理韓月集團。”
“如果不盡快想辦法解決,那我們之前對韓月集團的所有投入都將付諸流水。”
“韓月集團絕不能有問題。”
聶根基鄭重道:“已經死了這麼多人,錢絕對不能再有閃失。”
“可現在我們已經無人可用。”
聶航空悲催地搖頭:“我們之前已經將兩大家族中的精銳全部調派過來,原本只是一個過渡,而現在……可能連我們自身的產業也將面臨癱瘓的危險。”
“去他孃的賺錢吧!”
沒等聶根基回應,楊白勞就瞪著眼睛破口大罵:“老子的兒孫已經死絕,要錢還有什麼用,我現在只想找出兇手,報仇雪恨。”
話音一落,楊白勞就瘋了似的衝出房間。
聶家父子也暫時顧不上其他事情,連忙追向楊白勞。
楊白勞趕到警務總局,認領屍體後,直接衝到警務第一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