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看來我是留不住你的心了,既然如此,我就只好……”冉傲眼中精光一閃:“留住你的身體了!”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被他推倒在床上,開始懲罰性地捏起我的腰部。癢得我滿床翻滾,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大聲求饒。
“知道錯了嗎?”冉傲得意洋洋地問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連忙認錯,他這才停止對我的攻擊。
我擦擦眼淚,心中咒罵著發明這項整人伎倆的古人。明明被整的人難受到不行,臉部神經卻要不自覺微笑,真是比滿清十大酷刑還厲害。
“那知道錯在那裡了嗎?”冉傲還不打算放過我。
“錯在……不該將心裡的實話說出來!”看著冉傲眼中凝聚起危險的神色,我趕緊警告道:“咳咳咳……不準再搔我癢,太卑鄙了!你一個健康人怎麼可以欺負我這個病號呢?”
“那你這個病號就可以隨心所欲地欺負我這個健康人了?”冉傲忍笑問道。
“當然!誰叫你沒有生病?”我理直氣壯。
“好,那我就陪你做個病號。” 冉傲挑起眉毛,猛得將我摟入懷中,向我吻來。
沒料到他會來這招,我一驚,馬上捂住他的嘴:“不可以,你會生病的。”
冉傲給我個壞壞的笑容:“怎麼,心痛我?”
我誠實作答:“那倒沒有,我只是擔心如果你也病了,誰給我端茶倒水,誰為我洗衣作飯呢?”
“……”
不過我這是瞎操心了,冉傲身體強壯得很,每天晚上依舊摟著我睡覺,兩人面對面,也不見他感染到我的病毒。
在被強行灌下一大瓶藥之後,我終於痊癒。
“學姐,你是我認識的第一個會在夏天感冒的人。”一上班,衡平就圍上來打趣我。
“由此可知我與眾不同阿。”我向他眨眨眼睛。
“嗯……學姐,我還沒有吃午飯呢。” 衡平拍拍胸口,突然問道:“對了,Funeral的專訪弄好了嗎?明天就要交了。”
“那個麻……可能……也許……沒戲了。”我低頭支吾著。
“沒戲,不會吧!”衡平捂住頭,不敢相信:“我昨天才在那個妖女面前發下狠話,說如果我們完成不了工作我就一輩子為她端茶倒水!完了!我這一輩子!”
我取笑他:“誰叫你這麼容易就跟她私定終生呢?”
衡平一下子面紅耳赤起來:“誰要跟哪種女人私定終生啊?”
“你這麼激動幹什麼?”我好奇地看他一眼。
“跟那種女人配在一起,我不激動才怪。”衡平猶自嘴硬。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也就沒空理會他的異常了。
“請問是衛淨雅嗎?”
“對,你哪位?”
“我是F樂團的無是,還記得我嗎?”
“是無是啊?你們不是去法國拍電影了嗎?怎麼想起找姐姐了?”腦海中回想起那對胞胎細皮嫩肉的模樣,真讓我這個女妖垂涎三尺啊。
“淨雅姐,我們有件事想拜託你幫忙。”
聽出無是聲音有些焦急,我也收起笑臉:“怎麼了?你別慌。”
“淨雅姐,是這樣的,Funeral最近一直生病,可是又不肯讓人照顧,剛才我打電話到他家去,但是沒人接聽,我們很擔心,但現在一時半會又回不來。所以想請你去幫忙看一下。”
“啊!我去?!”不是吧,就是拜那位大人所賜,我才會在床上像殭屍一樣躺了整整一個星期。現在要我以德抱怨,是想對我人性進行一次大挑戰嗎?
“淨雅姐,只有你有他家的鑰匙,請你幫幫忙。”無是懇求道。
“這個……”想到Funeral那陰晴不定的脾氣,我猶豫不決。
突然,那邊有人奪過電話:“淨雅姐,拜託你了。回來我們給你帶LV最新款的包包。
“好,我馬上去!”我一口應允。古人有云,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啊。
放下電話,我立即收拾起東西來,轉身奔向Funeral家。
但當真正到了她家門口時,我又猶豫了。
如果Funeral不在家中,我這樣貿貿然進去,他會不會叫警察呢?
但是如果他真的是病危,我這樣不就是見死不救?
唉,算了,就看在LV包包的份上,賭一次吧。
想到這裡,我將鑰匙插入鎖孔,將門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