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又震驚,曹氏可是數一數二的大財團,冉傲和他們有什麼瓜葛呢?
冉傲嘴角揚起個諷刺的冷笑:“他是我叔叔。”
“他是伯父的哥哥?”我腦子更亂了:“但是伯父不是姓冉嗎?”
“不,”冉傲看著我,眼神複雜:“他是我親生父親的哥哥。”
我差點沒跳起來:“什麼!伯父不是你的親生父親?!”
難怪他們倆長地一點也不像。
“但他待我比親生兒子還好。”冉傲認真地看著我。
“到底這是怎麼一回事?”我拉住冉傲,急不可待地想知道事情始末。
“這件事情是不外傳的。”見我如此焦急,冉傲壞壞地一笑:“除非你已經是我們家的媳婦。”
我不服氣:“我肚子裡已經懷了你們家的孩子。”
冉傲向我眨眨眼:“可是有人剛剛才說‘我們又沒有結婚’。”
“小氣!”我氣結。
“你這叫作繭自縛。”他得意地笑笑:“你就期盼婚禮快點到吧。”
“誰稀罕知道。”我不再理會他。
不過,心中有個謎團的日子真不好過,正如他所說的,我開始希望婚禮那天快些到來了。
有雙方父母的幫助,一切事情都不用我操心,每天就躺在家裡當寄生蟲,舒服地不知今夕是何年。突然就被告知馬上要開始婚禮,我這才緊張起來,而婚前恐懼症症狀開始正式出現。
“這裡有沒有什麼暗道之類的可以讓我逃走啊?”酒店休息室裡,我看著正在為我化妝的盛夏問道。
盛夏斬釘截鐵地回答:“有我在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盛夏,婚姻是年輕女人的墳墓啊!你就忍心眼睜睜地看著我進去,然後形容枯槁,慢慢腐爛?”
“算了,有冉傲這座皇陵你該偷笑了,多少比你聰明比你漂亮的女人遇人不淑,只能草蓆裹屍呢,你還給我在這裡矯情?”盛夏仔細察看了一遍我臉上的化妝:“好了,該出去交換戒指了。”
“不要!口紅顏色太豔,我要淡點的。”我儘量拖延死期。
“羅嗦,等著,我去拿。”盛夏白我一眼,走出休息室。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實在是不想走出去,不是說孕婦是最美的嗎,怎麼一點也沒看出來,那種人們標榜的神聖的光輝根本就沒有蹤跡阿。
左右看看,確實是沒有出口,不過就算是逃出去了,冉傲肯定大發雷霆,說不定會將我當場分屍。
算了,還是放棄吧。
不過好在肚子的肉本來就不太多,現在也不怎麼看地出來,希望可以瞞過他人的眼睛。
“淨雅。”正在此時,一個人推門而入,一抬頭,原來是宮炎!
猛地想起在醫院裡發生的那件烏龍事件,頓時,臉上燒得緋紅。
但是,不可能永遠都不和他見面阿,我只好支支吾吾地向他道歉:“宮炎,那天真的不好意思,你就當我懷孕大腦缺氧胡說八道,千萬不要放在心上阿。”
他笑笑,溫和地說:“怎麼會呢,能被你這麼可愛的女孩子喜歡,我應該得意才是。”
不愧是宮炎,永遠都不會讓人難堪。
“淨雅,”宮炎收斂起笑容:“林野走了。”
雖然是預想之中的事情,但猛一聽見這個訊息心中的某個角落還是一陣疼痛。
“這是他送給你的結婚禮物,讓你一定收下。”宮炎拿出幾份檔案遞給我,意味深長地說道:“因為,這本來就是為你開的。”
接過一看,是林野名下幾家食店的轉讓書。
剎那之間,我恍然大悟,原來,一切都是因為我。
林野……
淚水瞬間湧上眼眶,隨後劃過臉龐,落在手中的檔案之上,浸透層層紙張。
“自己來選顏色。”正在此時,盛夏手中拿著一大堆唇彩,走了進來,一抬頭,看見宮炎,立即呆在原地。
宮炎看著盛夏,眼中有著如水的溫柔與哀傷。
兩人沉默著,像是準備就這麼站到地老天荒。
“好了嗎?冉傲可都望眼欲穿……”戲劇性地,葉毅推門而入,看見宮炎與盛夏的情狀,頓時一愣。
三個人就這麼僵住。
我心裡暗暗叫苦,這下可真是複雜了。
幸好盛夏清醒過來,越過宮炎走到我身邊,問道:“淨雅,自己來選顏色。”
“就這種吧。”我胡亂選了個,眼睛卻偷瞄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