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舉動嚇地不敢動彈,這是演的哪一齣阿?
禹空抬起面孔,深褐色的眼中滿是冷漠與哀恨,他的聲音輕地只有我能聽見:“我愛冉傲,這是千真萬確的,你最好相信。”
我倒吸口冷氣,他的眼神,十二萬分的認真,不由得我不信。
我早該想到,這麼帥的男人一定是GAY阿!
“你想怎麼樣!”我懼聲問道,真是自作孽阿,幹麻把冉傲趕走呢?
他不理會我,吩咐麻醉師給我做了靜脈全麻。
我頓時沒了力氣,眼睛漸漸合上,掙扎著問道:“到底……你想怎麼樣?”
“你說呢?”他在我耳邊輕輕說道:“當你可以隨意處理你的情敵與孩子性命時,你會怎麼樣呢?”
我沒有力氣回答,甚至沒有力氣去害怕。我只想起一句話: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意識慢慢模糊起來,眼前一片混沌,我的大腦停止運轉,甚至連自己也無法感覺到……
不知過了多久,一些嘈雜的聲音傳來,意識一點一滴地恢復,但仍舊不明白身在何處,眼皮重得似掛上了千斤鐵錘,無法睜開。
突然,我聽見一陣哭聲,清脆悅耳朦朧……好似是嬰兒在啼哭。
嬰兒……
我的寶寶?!
魂魄一下就歸體,但腦子還未完全清醒,我聽見自己的聲音:“是男是女?”
“是男孩,好漂亮的孩子!”旁邊有人讚賞地說道。
另一個人閒閒地說:“那是自然,雖然他有這種媽,但畢竟他爸爸是冉傲。”
聲音主人我自然認識,就是那個讓人又愛又恨的禹空!真不知我哪裡得罪他了,剛才恐嚇我的賬還沒來地及算,現在又這麼貶我,我哪裡長得不好了,一付我會禍害下一代的口吻,讓人火大。
本想撐起身子張口回擊幾句,護士卻在這時將孩子包裹好抱到我身邊。看見孩子,我立即喜極而泣,一個粉雕玉琢的小肉團,可愛到極點,最重要的是---好胖阿,小手小腳像蓮藕似的,不枉你媽懷你時吃那麼多,看來沒浪費。
一激動,便將剛才好不容易恢復的那點體力給消耗完,支援不住,眼睛又慢慢閉上。朦朧之間,感到孩子被抱走,我則被推出手術室。
剛一出門,冉傲立即奔上前來,握住我的手,聲音中有難以抑制的激動:“她沒事吧?!”
“冉傲,有我在。”那個雙面人禹空從容說道。
如果我有力氣,一定起來揭穿他的惡言惡行,可是麻藥的餘效讓我沉睡,只能任由這個空有一個完美外殼的小人逍遙法外。
等我真正清醒過來時,窗外一片漆黑,夜闌人靜。
睜眼,便看見冉傲守在我身邊,臉上漫溢著柔情與感激:“淨雅,辛苦了。”
“我睡了多久?”我問道,聲音有些沙啞。
“很久,”冉傲的眼中滿是紅色的血絲:“久到我以為你再不會醒來。”
我輕輕一笑,抬手摸著他的臉頰:“只是生孩子而已,還搞地跟生離死別似的。”
冉傲將我的手握緊,眼中有絲惶懼:“你剛從手術室推出來時,臉上沒有一絲血色,虛弱得像是沒有呼吸。我真的很怕……我很後悔,我應該一直陪著你的。”
“現在你知道我們女人是多麼偉大了吧。”我驕傲地說:“你以為像你們男人,隨意播顆種子就完事然後只需靜待成果。”
“以後我再也不讓你生了。”他吻著我的手掌:“再也不讓你受這種罪。”
輕盈的月光散落在冉傲臉上,把他襯得更加俊美絕倫,我突然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畢竟能將這麼好的基因保留下來也是功德一件阿。
“寶寶呢?”想到孩子,我雀躍起來:“我想看看他。”
“在嬰兒監護室裡,現在你身體這麼虛弱,不可以移動。”冉傲將我按住。
“可是我真的很想看。”開玩笑,肚子裡的一快肉,怎麼會不掛念。
“這樣,我拿攝像機去拍來給你看。”冉傲安撫我。
“快點快點。”我迫不及待想看我那胖嘟嘟的兒子。
“你別亂動,我馬上回來。”冉傲有些不放心,但坳不過我,叮囑完後立即出門。
我躺在床上,閉目養神,雖然身上到處插滿了管子,傷口一陣陣灼痛,但心裡還是高興的,總算把寶寶給平安帶到世上來了,任務圓滿完成。
不過,以後的日子就不怎麼好過了,要忙著減肥,不能再仗著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