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拱了過去。
朱傳宗把頭拱在華採雲的懷裡,嗅來嗅去,華採雲癢的不行,笑出聲來,道:“你這是幹什麼啊!好癢!”
朱傳宗聽華採雲的嗔怪,不是真的怪他,更是放肆起來,解開她的胸衣,在兩個圓潤溫暖滑膩的香丘上肆無忌憚。二人漸漸都是情熱,不由自主,相擁相抱,跌在床上。
華採雲玉手輕輕撫摸朱傳宗,見他似乎有些動靜,想起老鴇教導她的那些手段,咬咬牙,顧不得害羞,為了朱家的大事,狠心不顧羞恥,用了起來。
朱傳宗在妓院睡著了,從未感受過這樣的滋味,再說見華採雲珠容玉貌,千般嫵媚,萬種風情,再也忍不住,道心一下破散了。
華採雲見了效果,驚喜交加,二人初試風情,相親相愛,筆墨難述。
朱傳宗心滿意足,和華採雲相擁睡下,到了晚上,華採雲才讓盈兒送朱傳宗回去。
因為天快黑了,盈兒帶了兩個丫環一起送他,朱傳宗就沒機會和盈兒親熱了,到了永安閣,暖雲道:“小姐下午派人請少爺過去。知道少爺在大奶奶那裡,就罷了。少爺現在要不要去看看小姐呢?”
朱傳宗想起朱水月的俏麗模樣,道:“去,現在就去看看,也許姐姐有什麼要事呢!”
暖雲和四季便送朱傳宗去朱水月的簌玉樓。
朱水月本來一臉愁容,見朱傳宗進來才展顏微笑,噓寒問暖。
朱傳宗初嘗情愛滋味,見朱水月容顏俏麗,桃花未有其香,李花未有其豔,不由魂不守舍,痴痴盯著朱水月,心中暗想:“姐姐真是漂亮,要是能和姐姐相親相愛一次,就是死了也甘心。”
朱水月和朱傳宗說話,見他心不在焉,魂不守舍,呆呆盯著她,顯然是被她的美貌所迷,心中一陣暗歎:“他真可憐,難道真的是永遠不能人道了嗎?要是他長大之後曉得這件事情,不知道以後的日子要怎麼過呢!或者他不喜歡外面那些女人,只有我捨身來幫助他吧!義父義母待我恩重如山,我不能不報。”想起請來的一個經驗豐富的老婆子交待她的那些話,不由臉上紅雲密佈。
朱傳宗見朱水月細眉凝黛,杏頰紅如朝霞,更是痴迷,喃喃道:“姐姐,你真好看啊!要是將來誰娶了你,可是真有福氣。”
朱水月低語道:“是嗎?可是……弟弟,你知道什麼是娶親……嗎?”
朱傳宗驕傲地道:“自然知道,你要是不知道,我可以教你。”
朱水月一呆,道:“什麼?”
朱傳宗讀過了很多書,知道在大梁國姐弟之間這樣調笑可是不行的。雖然他們不是親姐弟,但名份一定,便不能再有瓜葛,見朱水月突然高聲,似乎有些惱怒,心裡哀嘆,心想:“完了,白到人間走一遭了,姐姐這樣的大美人,為什麼是我乾姐姐呢!否則就可以……”
朱傳宗垂頭喪氣地道:“我是說笑了。姐姐別生氣。”
朱水月見朱傳宗說話奇怪,想起朱家對她和她家的恩情,為了朱家的子孫後代,當下,朱水月心裡一狠,強笑道:“我是怕你什麼都不懂,還想教你呢!怎麼你倒要教我?”
朱傳宗喜道:“真的?姐姐還會什麼?我還真不知道。莫非姐姐有更厲害的方法?那可太好了。”
朱水月決心已定,便不再遲疑,見朱傳宗如今風度翩翩,儀表不凡,雖然仍有一絲稚氣,但是眉宇之間,透出一股英氣,越看越愛,便用手輕輕牽著朱傳宗的手,道:“跟我來,姐姐教你男人該承當的事情,朱家為你可是操盡了心血啊!你名叫傳宗,字接代,怎麼能辜負我們的期望呢?”
二人牽手來到床塌之上,朱水月溫柔婉約,朱傳宗又驚又喜。可是朱水月畢竟毫無經驗,漸漸朱傳宗熱情引導,這才成就好事。正是:人間定有相思種,引出多情輾轉心。
第二天,再說華採雲琢磨了一個晚上,分清了利害關係,最後打定主意,決定把朱傳宗的事稟告朱夫人。
華採雲當下便去找朱傳宗的母親,華採雲一進門,還沒等行禮,朱夫人就一把摟住華採雲,哭道:“我的兒,你可來了,我正傷心呢!你說我們婆媳兩個,怎麼這麼黴運呢!眼看有了終生的依靠,可是現在卻什麼都沒有了。我們朱家終於要斷後了。我們怎麼對得起列祖列宗啊!怎麼去見朱老太爺啊!”
華採雲見朱夫人哭得傷心,道:“太太,您也不要哭,採雲有些話要對您說。”
朱夫人垂淚道:“有什麼事情稟告的話,也就算了。這個家,早晚不是我們朱家的了。有什麼大事,你能做主的儘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