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媚聲道:“淫賊,這下你高興了吧?”臉上驚慌之色突然沒了,悄臉生暈,眉眼含春,嬌喘吁吁,從貞潔烈婦一轉變成了淫娃蕩婦。
即刻兩人親吻起來,但見四唇相接,兩舌互攪。
媚妃情熱之下,反客為主,但見她手指一挑,褪去了朱傳宗褲繩,一把扯下褲兒,但見玉莖早已堅挺,便用手握住,但覺那物粗大灼熱,甚是燙手,用手把那玉莖搓動輕擰,不時用指尖觸撫那玉莖前端小孔,令朱傳宗慾火更旺,三五兩下玉莖前端便湧了淫液,媚妃用手沾了,又膩又滑,如撫錦緞,甚是舒服。
媚妃低頭看去,月光下見那粗大玉莖已脹起,好似草叢中一條蛇般,在那一動一動的,心中慾火亦是狂燃,陰內好似蟲爬一般,癢了起來,忙伸出一手,抓住朱傳宗那玉莖,伏下頭,把那玉莖一口噙在了嘴中。
朱傳宗年餘不嘗這般消魂滋味,頓時爽歪歪,如魂飛天外,不由低頭看去。
只見媚妃一手握其玉莖根部,在上輕輕擦捏,把那尖兒噙於口中,上下套弄一番,隨即用舌尖輕舐那尖兒,在那四周慢慢舔舐,隨後又是一陣套弄,口中嘖嘖有聲,似在品嚐什麼美味佳餚。
朱傳宗心想:『床上還是媚妃最可人,金線她們雖然美貌,這些事是不肯做的。』隱忍不住,口中大聲呻吟,只覺那玉莖之上猶如螞蟻爬動,陣陣鑽心之癢傳遍全身,渾身發熱,騷癢難耐,不覺把那玉莖在媚妃口中拌動了幾下,伸出手兒,向下探去。
只覺入手處光溜溜,軟綿綿,跟個麵糰似的,中間一道峽谷,流水潺潺,又熱又溼,原來媚妃連下褲也沒穿。他不禁大喜道:“小蕩婦,想得很周全啊!”
媚妃一邊舔舐玉莖,含糊不清地道:“皇上,奴婢服侍的好嗎?”
朱傳宗笑道:“好,朕也獎賞獎賞你!”把指兒沿著媚妃玉臀從後面插入穴內,在裡頭一陣急插,插弄一陣,又揉搓一刻。少頃,一股淫水從媚妃穴內洩出,順著那玉腿流下。朱傳宗繼續揉搓插弄,媚妃只覺穴內騷癢,甚是難受,忙左右晃其玉臀,把那穴兒縮了幾縮,不時夾住朱傳宗手指。過了片刻,媚妃只覺穴內一熱,渾身發抖,口中吞著那玉莖,嘟噥叫道:“心肝,美死奴家了。”穴內一緊,不覺洩了一次。
過了一會兒,朱傳宗站直身,一手抱住媚妃上身,一手緊抱頭部,把媚妃緊抱於胸前,嘴兒狂親媚妃那玉唇,好似發瘋一般,下身那柄兒在媚妃穴中左衝右突,在上著力擠搓。媚妃水蛇一樣纏在他身上,異香陣陣發出,口中嬌媚叫道:“皇上,奴婢受不了了,快疼愛奴婢吧!”一邊伸手前後援弄,不時揉其雙卵。
朱傳宗忍受不住,忙把紫媚妃攔腰抱起,來至柳樹跟前,把媚妃緊抵於樹上,用手扶起那柄兒,對準媚妃陰門,一挺身,猛地插將進去,一頂沒棍。媚妃大叫道:“心肝,頂死奴家了。”
朱傳宗只覺得其中又軟又緊,又不住蠕動,緊窄難言,笑道:“怎麼還是這麼緊,一點也不像生過孩子的婦人。”
媚妃道:“緊了皇上才快活啊,皇上喜歡嗎?”獻媚似的扭了扭腰,又縮緊下體,幾乎要將玉莖夾斷。
朱傳宗怒道:“還敢作怪。”大力抽動起來。
想玉莖乃是灼熱之物,那穴兒亦是火燙燙的,幾經抽插,更是灼熱似烤。媚妃經男子抽插一陣,玉肢顫抖,香氣橫喘,口中呻吟更是連綿不斷,玉穴中淫液亦被玉莖一抽一提,濺得四處都是,沾滿兩人腿部小腹。
媚妃被弄得死去活來,只是大叫:“親親……好哥哥,輕一些,啊……心肝都被你抽出來了。深一些……啊,我要死了……”淫聲浪語不絕。
朱傳宗也不管她,挺起了身,急急抽送。急抽了一回,又慢抽一回;慢抽了一回,仍復又急抽一回。一插,那玉莖便直達底處,且在花蕊處癲吸,直吸得媚妃腹內空空,爽得如空囊一般;一抽,便連根扯出,令那穴中積滿愛液,及至一插,淫水四溢,滑暢酣甜,無法言表。抽得那媚妃口中哼哼唧唧,魚龍妙曲不絕於耳,身子亦不時抖個不停。不覺已洩了三次,朱傳宗才一洩如注。
媚妃神酥骨軟,幾乎站立不住。靠著柳樹,抱著朱傳宗,膩聲道:“皇上,你真厲害,弄得人家差點成仙了,恨不得死在你身下才好!”
朱傳宗得意道:“那還用說。”伸手撫弄揉捏了一會兒,又道,“小蕩婦,明明想要,幹嘛偏假裝正經,不來陪我?”
媚妃看了他一眼,幽怨地道:“人家又沒有名分,姐妹幾個都在,我搶著投懷送抱,不是讓人看輕?唉,今晚遂了你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