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當官的都不是好人,原來你早就計劃好了。”
朱傳宗是床笫老手,手段高超,根本不是水靈兒能抵抗得住的。何況她心中早也願意,不一會兒,已是兩腮桃紅,星眸微覷,好似一團軟玉癱在朱傳宗身下。朱傳宗見火候差不多了,將胯下堅硬如鐵的玉莖在花心上蹭了蹭,就待插入。
這時突聽啊地一聲驚叫,兩人停下動作轉頭一看,只見常樂公主一手掩嘴,瞪大眼睛站在門口,臉色很是奇怪,片刻之後低下頭轉身走了。
水靈兒羞得滿臉通紅,一把將朱傳宗推下床來,嗔道:“都怪你!”急忙穿好衣服追出去了。
朱傳宗色心頓消,呆呆地在床頭坐了一會兒,心中無端湧起幾分恐慌,心想:『喜兒會不會生我的氣?我這次真是冒犯她了。』又過了一會兒,見沒人回來,只好穿上衣服。到了薛金線她們那間房門口,聽到裡面似有語聲,聽聲音四女都在,朱傳宗站了半天,不好意思進去,便回自己房間去睡了。
此後常樂公主每日都怏怏不樂,似乎有什麼心事。也不怎麼跟眾人說話了,也不提議去遊玩。有的時候眼圈紅紅的,隱有淚痕。朱傳宗見狀急得要死,可是問了幾次,常樂公主只是不理,扭頭便走,朱傳宗也是無計可施。
水靈兒自那晚之後,說什麼也不肯再讓朱傳宗碰了。朱傳宗因為常樂公主的事發愁,也不太在意,就連找薛金線和媚妃陪伴的心思都淡了不少。他和常樂公主的事,別人也看在眼裡,但是這種事旁人是幫不上忙的,只能靠他自己。
這天吃過飯,朱傳宗心裡有些煩悶,到院子裡去散步。正走著,彷彿聽見有人在說話,仔細看去,只見常樂公主站在月下,穿著一典白裙,身姿綽約,清麗脫俗,彷彿隨時都要乘風而去。
朱傳宗看得呆了,想要走過去,怕常樂公主又躲開他,只好遠遠望著。
她似乎頗有愁緒,秀眉微顰,低頭看著月色。過了一會兒,突然嘆了口氣,輕聲吟道:“籬畔秋酣一覺清,和雲伴月不分明。登仙非慕莊生蝶,憶舊還尋陶令盟。醒時幽怨同誰訴,衰草寒煙無限情。”吟完之後又嘆了口氣。
朱傳宗現在頗有學問,這詩詞的意思也能領會個大概。他聽見她在詩裡說,不想登上天界去做神仙,只想和他重結前世的緣分,頓時心中大喜,忍不住走到她跟前。
常樂公主對月傷情,哪知被人窺破心事,那人偏偏還是朱傳宗,臉上一紅,又轉身要走。卻被朱傳宗拉住,道:“喜兒,你明明愛我,為什麼要躲著我?”
常樂公主看了他一眼,有些委屈幽怨的神情,然後低下頭去不說話。
朱傳宗道:“是不是我說錯了什麼話,做錯了什麼事,冒犯了你?如果是的話我向你賠罪。”
常樂公主又看了他一眼,張了張嘴,臉上卻又一紅,還是不說話。
朱傳宗心中一轉,道:“我知道啦,一定是那天你看見我跟水靈兒親熱,所以生我氣了?你是不是在怪我?”
常樂公主終於忍不住道:“我沒有。”
朱傳宗道:“那是為什麼?”
常樂公主又躊躇半天,方道:“你們那天,在床上,是在……是在行敦倫之事嗎?”說著臉已紅得跟晚霞一樣。
朱傳宗心想:『她果然因為這個生氣。』不過聽到聖潔出塵的仙子羞怯地詢問閨房之事,心裡卻有一種特別的滋味,點頭道:“是啊。”
常樂公主臉更紅了,小聲道:“夫妻之間,一定要這樣嗎?”
朱傳宗見她為難的神色,頓時恍然。原來像紫紗仙子這樣的仙女,修行千萬載,早已摒棄了凡俗的情愛,就算與朱傳宗有情,也是更注重精神上愉悅。在神仙看來,凡人的床榻之歡,只是一種低層次的享樂,真正的情愛,是超脫於普通肉慾之上的。紫紗仙子本來就是最聖潔的仙女,看了朱傳宗與水靈兒交歡,覺得這不是自己想要的愛情,更怕將來朱傳宗也要求自己這樣,因此心中抑鬱,也就不奇怪了。
朱傳宗微微一笑,道:“凡間的夫妻,確實都要這樣的。”
常樂公主皺了皺蛾眉,貝齒輕咬紅唇,十分為難。朱傳宗笑道:“不過咱們是神仙眷侶,自然不一樣。”
紫紗仙子一怔,不由抬頭問道:“你的意思是?”
朱傳宗道:“我只願與你比翼齊飛,日日看見你的姿容,聽到你的歌聲,已是世上最大的幸福了。你在我心裡聖潔無比,我怎麼會想要玷汙呢。你放心吧,我愛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身體。如果你不願意,我不會強迫你的。”
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