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幾天的琢磨,林玲還是沒搞清楚那維繫在她和林依之間的聯絡。用她的話說,就好像兩人的大腦之間連了一根看不見地資料線,當一個聲音在呼喊她的時候,若是她應了,就能感應到與林依之間的聯絡。
這種聯絡說來很玄乎,被分享的不僅僅是心中的念頭,似乎連思考、知識、經驗這些難以被語言直接描述出來的東西,都能順著這聯絡互通有無。
簡單的來講,就像兩臺伺服器並聯在一起。因為電子人堪比量子計算機的運算能力完爆林依,所以林玲擔任主機。而林依掌握著的“腦波深層作用機理與皮層丘腦非特異性投射系統”相關知識,雖然都是林玲研究領域之外的東西,但這些知識卻像是被裝在行動硬碟中一樣,能在建立聯絡的時候被林玲“借用”。
這種感覺很難形容出來,江晨自己琢磨了下,大概就相當於如果把林玲和兩千個妹妹放在一起,她們就相當於一座“大規模整合晶片超級計算機”,而且還是以生物核心為主的。
林玲沒有否認這個說法,但是也沒給出肯定的答覆。她也不清楚,一對一和一對兩千是否還是一個情況。
畢竟在戰前克隆人可是科學禁區,就算有人偷偷的實驗,這種國家級別的機密也不是隨便拉個人出來就能接觸到的,根本沒有先例可供她和江晨參考。
現在研究所還沒建好,林玲的那些“妹妹們”拉過來也沒地方放,現在都還躺在休眠倉中由專業的看護人員照看。不過在她們搬過來住之前,閒著沒事兒的江晨則是拉著她做了不少實驗。
比如,關於這個感應距離。
江晨曾試著讓林玲和林依分別站在魚骨頭基地的兩端,隔著十幾公里的距離去感應這種聯絡。讓林玲和江晨均感到意外的是,雖然這種聯絡隨著距離的增加被削弱了,但竟然能夠感覺的到!
詫異於這種心靈感應的神奇之餘,江晨也是暗自琢磨著,這會不會又是那什麼“東亞重工”搞出來的鬼主意。畢竟他從林敏傑設計的ai口中,似乎聽到了像是“心靈樹狀圖”之類的新鮮詞。
若是說他們只是個單純的企業,打死江晨也不信。
套用現世那邊的邏輯,林敏傑博士只是個欠了一屁股債的窮學究,哪怕因為一篇捱了科學道德委員會“批.鬥”的論文吸引了大企業的注意,也沒道理會得到這麼多的預算吧?
就算是大企業,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
江晨自問對手下搞科研的待遇相當不錯,但也不會任他們胡來,每一個專案的預算都得走審批程式,精確到每一張鈔票用在了什麼地方,更別說讓人拿著預算又是蓋避難所,又是搞“至高計劃”的私活,最後甚至把自己女兒的體細胞拿來克隆了兩千多份“送去未來”。
只要那什麼東亞重工的管理層不是腦袋被驢踢了,那就只有一種可能,林敏傑博士不過是他們的棋子罷了。
而這東亞重工,只怕也沒這麼單純。能在泛亞合作的經濟中心望海市市區挖個大坑,能在那個特殊的年代在這麼多人防工程上留下自己的鋼印,只怕其背後的政.治背景也不含糊。
只不過江晨還是有一點想不明白,這些官老爺們和企業家都坐著“鄭和號”殖民艦飛太空了,沒準等四五百年後從休眠倉中醒來,已經到了一個風景如畫的新世界,這顆貧瘠的星球還有什麼值得他們掛念的?
江晨搖了搖頭,將這件事拋在了腦後。
操心戰前組織的破事兒也是夠無聊的,自己在這裡瞎想也想不出什麼個所以然來,實在好奇的話,還不如問問韓君華。
說起來,自從在飛艇上那次後,他已經好久沒有幫她治療“面癱”症了。那個心靈政委強悍是強悍,但卻也架不住廢土上那些奴隸主們自己搗鼓出來“改良版奴役晶片”。江晨按對著按鈕按下去,她該怎麼gc就得怎麼gc……咳咳,當然,這麼鬼.畜的事他也就幹過兩次而已。
……
“明天我就要回去了。”
在孫嬌的唇上輕輕吻了下,精疲力盡地江晨就這麼大字型地躺在了她的旁邊,連擦汗的力氣都拿不出來,微微喘著粗氣說道。
在旁邊,她的妹妹小柔已經縮成了一坨蝦球,微微散亂的髮絲貼著半眯著的桃花,就這麼暈暈乎乎地睡了過去。
這小妮子白天的時候怎麼撩人怎麼來地挑.逗江晨,這會兒被江晨和孫嬌聯起手來狠狠地“欺負”了一回。先前“姐夫”、“姐姐”、“不要”求饒似得喊著,這會兒連嗓子都喊得有些嘶了。
拜此所賜,江晨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