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262噴氣式戰鬥機的全部零件與設計圖。
這些軍工科技與武器樣品將被帶到東京。
至於那十個圓桶,艇長也不是很瞭解具體情況,只是籠統地將它描述為某種武器的原料。
潛艇內的氣氛很沉默,人們小聲的交流,或者乾脆將時間花在了睡眠中,減少醒來的時間。唯一願意和我說話的,是一名叫法比安的核物理學家。雖然我不明白核物理是什麼東西,但這並不妨礙我們之間的友誼。
他說,在這樣的環境中,只有保持人與人之間的交流,才能維持精神上的健康。我很贊同他的觀點,寫日記之餘,我們會聊些別的東西。
......
4月22日。
今天我們聊到了核物理,雖然我根本不懂那是啥玩意兒。
u-235。據法比安所言,這是一組不祥的字母與數字。它屬於這艘u型潛艇的編號,同時也是鈾的235號同位素的縮寫。
我並不明白鈾235意味著什麼,只是聽他說,這玩意兒可以用來製成一種威力很恐怖的炸彈。他神神秘秘地向我表示,如果我們能將這十桶氧化鈾帶到日本,我們將改變歷史。
對此我不屑一顧,即便是沒有上過戰場的我也知道,僅憑几枚炸彈,根本不足以扭轉一場戰爭的勝負。如果能,那我們早就做到了,我們向倫敦傾瀉的炸彈少說也有一萬枚了。
“這些炸彈與以往的都不同。”
“是嗎?和v2火箭相比呢?”
法比安只是不屑地笑了笑。
“堪比向倫敦發射的v1、v2火箭的總和。”
好吧。我覺得他的精神已經開始不正常了。
......
5月4日。
情況越來越糟糕。
負責向我們提供指示的哥利亞訊號站突然沒了音訊。緊接著,設在柏林瑙恩附近的海軍總通訊站也失去了聯絡。
隨著一份斷斷續續收到的電報,最讓我們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德國已經宣佈投降,帝國海軍司令鄧尼茨命令所有u型潛艇立即上浮,掛起黑旗。就近向盟軍投降。
面對這份電報,所有人都很沉默。
有人提出,這可能是盟國情報部門的一個陰謀。但也有人指出,也可能確實如此,畢竟他們登上潛艇的那一刻,柏林已經危在旦夕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副艇長建議。開啟無線電靜默,向附近的潛艇確認情報真實性。不過艇長並沒有接受他的提議,做出了繼續航行的指示。
u-235不在編制之內,直接服從於元首,無需聽令於鄧尼茨。目標東京。繼續執行任務。
無論怎麼說,潛艇繼續航行。但我能明確的感覺到,並不是每個人都對這個命令感到滿意,這其中甚至包括了艇長自己。
......
5月10日。
我們剛剛駛過了阿根延,從南美的最南端進入了太平洋。
至此,我們應該算是徹底擺脫了盟軍的圍追堵截。
然而沒有人對這個好訊息感到高興。
德國已經投降了,而我們是德國的軍人,我們是否還有繼續戰鬥下去的必要?
或許我們應該向附近的盟軍投降。只要小心別被英國人碰上,美國人應該會讓我們回家。畢竟,我們並沒有犯下任何罪行。這艘u型潛艇從出發至今,甚至連一枚魚雷都沒發射過。
......
5月11日。
不幸的事再次發生了,不過並不是來自潛艇之外,而是潛艇之內。
有人死了。
死者是伯特倫中校,他服用了過量的安眠藥,是自殺。
......
5月14日。
當我寫這篇日記時。法比安瘋了,他瘋狂地念叨著什麼。
我聽不懂他的胡言亂語。什麼“那根本不是物理,我們從一開始就搞錯了。”“不是原子。不,根本不是物質。”“不是無法現有技術無法觀測,而是根本就不存在。”
他找到了我,向我坦白他便是那個鑰匙的持有者,懇請我拿出那個手提箱。
我拒絕了他,元首交給我的任務是將它送往東京,在此之前,任何人都不能開啟這個手提箱。
見我態度堅決,他沒再堅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