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娘謝了又謝,十一娘和她們閒聊了幾句,兩人看著含笑從外面進來,立在一旁不說話,知道十一娘有事,恭敬地磕頭告退。
“夫人,雍王爺已經走了,侯爺一個人在書房,”含笑行了禮,含蓄地道,“囑咐了燈花,誰也不見。”
十一娘點頭,直到徐令宜回屋才問他:“雍王爺來幹什麼呢?”
“沒什麼!”徐令宜輕描淡寫地道,“說了說戰事。”
具體的一個字也不說。
十一娘也不問。
溫柔地服侍他歇下。
半夜,徐令宜把她摟在懷裡,一反往日的柔情蜜意,急切中帶著些許的浮躁,片刻也不願意放手,好像一不留神她就會溜走似的。
十一娘受了感染,身子很快如燒開了的水般沸騰起來。但隨著一波一波的潮湧,她漸漸有些跟不上節奏起來,到後來,只有忍著的份,心裡開始有點明白。
他好像藉著這機會在證明些什麼!
不忍心開口嗔怪他,反而儘量放鬆了身子任他為所欲為……直到她漸漸有些昏眩起來,徐令宜才感覺到不對勁,忙停了下來,抱了眼角眉梢的春色都有些僵硬的十一娘:“默言,默言”,聲音焦灼而不安。
十一娘緩過氣來。
這些日子徐令宜太反常了。
肯定是有什麼事放在心裡沒有辦法釋懷,又不能對身邊的人明言。
想到先帝最後一次招他進宮時他從容地安排著家裡的事……她心裡有濃濃的憐愛,不禁動作輕柔地撫著他的後背,安撫著他的情緒。
自己今天是怎麼了?竟然沒辦法控制情緒了。
徐令宜心生愧疚,翻身躺到了一旁,聲息卻粗重的半晌也沒有平息下來。
黑暗中,十一娘咬了牙,趴到了他身上,咬了他的耳朵囁嚅著:“我很喜歡……”手伸出去,撩撥他。
徐令宜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