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也不是個善茬,一聲令下,您就從高高在上的大總裁到了如今這一步,站崗了不說,這些都是因為我。”
“知道就好!”他扳過她的臉,猛的親了一口。
其實,暮暖真的很想念以前他們在一起的日子,她並不知道自己是陸家的孩子,她爸爸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院長,媽媽是個建築師,有個可愛的弟弟,還有一個愛他的男朋友,她的男朋友就是一個分公司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官,每天寵著她,等著她再長大一點嫁給他。
而她呢,亦然,他就是她一心想嫁的人,她等著自己再大一點然後嫁給他,然後他事業有成,她就安心的在他的背後,有著自己小小的事業,往後再生一個小孩子,日子平淡如水的過,那淡淡的幸福也一直存在著。
她真的愛他,那樣的愛他。
一腔柔情一滴不剩的全部給他。
她愛深沉不愛笑模樣的他,愛將她圈在懷裡柔聲細語將她當寶貝的他,也愛每次她調皮搗蛋他無奈皺眉的他,更愛看著她時那眸光深邃炙熱又專注的他。
她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真的不用擔心他們不會在一起,她很快樂,像是什麼憂心的事情都沒有,然後就跳在他背上,縮在他懷裡,享受他給予的包容與寵溺。
暮暖想著一些事情,就睡著了,歪在周慕白的懷裡,他單手開著車,一手還得護著他。
等到幾個小時後到家的時候,手臂僵硬的難受。
他低首望著他恬靜的模樣,吻了吻她的臉頰。
他像是下車將她抱回去的,她卻醒了,已經是凌晨了,她揉揉眼睛,他修長的身子繞過車頭,開啟副駕駛室的門,她張開手臂,八爪魚一樣賴在他的懷裡。
“小懶貓,進去再睡!”
她很是配合的點點頭,下巴微微仰著,“周慕白,我愛你,我深愛著你。”
她那模樣,那麼驕傲,那麼無謂,又那麼含情脈脈,周慕白失笑,“不知羞!”
“我就是愛你,誰能把我怎麼樣。”
“是呢,沒人能把你怎麼樣,很高興,你對我說這話,只是這話,家裡說說就好,哪有人跟你似的,把這話放在嘴邊上,沒個完,你都多大了,再過幾年三十歲了呢,還跟個孩子似的長不大,還想做媽媽,自己還是個孩子呢!”抱著她走出電梯,暮暖就窩在他的懷裡,聽著他頗無奈的囑咐,她覺得自己的心都融化了。
暮暖忽然覺得熱淚盈眶,頭埋進他的懷裡,就是這樣一份感情,她曾經執著了四年,豁了命也要把這個人找回來,每個人都來逼迫她讓他放下,她怎麼能放得下呢。
“慕白,我是不是一直都不懂事?”
“誰說的?”
“你說的,你總說我孩子氣!”她嘟嚷著,極為不滿。
周慕白索性不說話,這妮子,今晚神經兮兮的,“去洗澡,睡了,明天也別去上班了。”
“不行,明天得去上班了,季末了,這個月像是差個幾萬塊就能完成任務,整個公司就靠市場銷售部吃飯呢,完不成任務,我還不得滾蛋啊!”周慕白也不與她爭辯,其實,她有她的想法,有時候,他得尊重。。
雖然,他想讓她這個小女人單純一些,只是,折了她的翅膀,將她困在身邊,她不快樂,他也高興不起來。
去洗了澡,周慕白就擁著她睡了。
本就凌晨了,她很少在他懷裡睡覺時睡得不安穩,周慕白的睡眠一向淺,她有什麼不適,他就得看看,約莫四點多一點,懷裡傳來低低的抽泣聲,他輕輕擰開燈,她額頭上滿是汗,枕頭也溼了大片。
“寶貝……”他低低的喚著。
暮暖頭昏昏沉沉的,雨下的很大,八月的夜裡,風雨交加電視閃雷鳴的,暮暖痴痴茫茫,匆匆走出公寓的大樓,她腳下沒穿鞋,只是一顆心,絞痛著,痛的她心思若狂,他在夜裡縱聲吶喊著他的名字。
深一腳,淺一腳的踩在水窪裡,“慕白,慕白……你在哪,我是暖兒,不要不要我,不要不要我……”
也愈來愈沉,雨絲霸道地織起黑色簾幕,狂傲的覆落整座城市,更加無情的摧殘著她纖瘦的身子。
她不停地喊,不停的叫,那茫茫的黑夜裡,卻終不見他的影子。
忽然間,前方一個撐著黑傘得男人,款款而來,他懷裡護著一個嬌豔的女人,她匆匆跑過去,“慕白,慕白……”
男人英俊的臉上沒有表情,只是冷冷的看著他,護著懷裡的女人漸行漸遠。
她使勁的追,使勁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