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色刺刃大隊是服的死心塌地。此次直髮前來圍觀一來是湊個熱鬧,其實更主要的原因是怕羅林若是有什麼不濟便要一哄而上群起而攻。
“來來來,下注了下注啊!”一個鼠頭鼠臉的小個子盜賊,憑著自己那三寸不爛之舌與背後那名虎背熊腰的漢子的撐腰倒是轉瞬間將那些各自為政的散亂盤口聚集了起來,形成了一個同一的盤口:“押羅林將軍在一炷香內幹掉那小子的賠率一比一了哦,押羅林將軍在一炷香之外兩柱香之內幹掉那小子的賠率一比一點五了哦,押羅林將軍在兩柱香外幹掉那小子的賠率一比三了哦,莊家押一炷香之內哦。”
從眼前形式看來莊家是穩賺不賠的,這麼個瘦弱的小魔法師,最多隻能算是個魔法學徒。能夠撐過半柱香的機率都不大。只要有人押一炷香之外的賠率,那麼基本上是必輸無疑的。
在場的漢子婆娘們沒有傻瓜笨蛋,當然知道這個道理。只是能被髮配到玄關鎮的人物,那個不是嗜賭成性,明知會輸卻依舊倖存僥倖。多多少少會有點漢子押其他兩個選擇。
“難道就沒有押那名魔法師贏得麼?!”一個健碩的老頭臉色泛黃晃晃悠悠的走到了這幫賭性正濃的賭徒面前。
“你這個老頭面生的很啊!”那名鼠頭鼠腦的漢子叫做申克,嘰嘰的說話聲有些刺耳,不過還真音如其人與老鼠是無比的貼切。
“場上那名年輕人是我家的少主人,烈火帝國皇帝陛下親自授予的子爵,封地玄關鎮。”那名老頭笑吟吟的說道,手中上下顛著一袋子金幣。
說話的老頭正是陳伯,雖說連日來風吹露宿,一身的錦繡綾羅微微有些髒兮兮的,不過卻依舊掩蓋不了富貴逼人的氣質。至於陳伯手中嘩嘩作響的錢袋中至少也得有二十來枚金幣,看的申克是兩眼發直,口水直流。
二十幾枚金幣啊,這可不是筆小數目。轉頭對著那名虎背熊腰的漢子咬了一陣耳朵後,眉開眼笑的諂媚道:“既然老人家發話了,我們家主人發話了看在老人家您的名字上,特地給你家少主人開個特例,若是你家少主人能夠贏了羅林將軍,那麼賠率便定為一比一百。”
一比一百的賠率,要是肖逸風勝了,那麼莊家得拿出兩千多枚金幣,那可是烈火定國一個三流城市一年的稅收了。倒不是說莊家能拿出這麼多錢,反正肖逸風是必輸無疑的,這個老頭樂於送錢那申克也同樣不會排斥。
陳伯看著眼前眉開眼笑的申克並不說話,也不說好也不說不好,只是依舊顛著手中的錦繡袋發出一聲聲金幣碰撞的清脆聲。
玄關鎮的漢子們若不是看到聚集在陳伯身後的數十人都恨不得上去搶了,再加上忌憚羅林的威嚴與眼前這名虎背熊腰的漢子的淫威,倒也只是規規矩矩的聽著那一聲聲猶如天籟之音的金幣聲音,乾嚥著口水。
羅林當日入主玄關鎮,倒也定下了一系列的規矩。使得這幫無惡不作的漢子婆娘們能夠各自相安無事,其實帝都的那幫老爺們並不知道此時的玄關鎮早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混亂的罪惡之都了。
一個城鎮,只要有了秩序。發展就不是件很難得事情。
“老人家那賠率一比三百怎麼樣?!”申克猜到眼前這個老者是不滿意賠率。
的確在明眼人都知曉肖逸風必輸的情況下居然只開出了一比三百的賠率的確有些低了。只是眼前那白淨的魔法學徒能夠勝過羅林與他的血色刺刃大隊就算冥冥中諸神護佑那也許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老者依舊搖搖頭不吭聲,只是又拿出了一個帶子,左右手一起顛簸了起來。
“一比三千的賠率。”虎背熊腰的漢子迷瞪著眼睛,陰騭的目光死死地盯著眼前的老者倒似乎要看透他的內心——究竟這老頭是真傻還是有恃無恐。
“若是我家少主人有幸能夠贏得你們羅林將軍的一招半式,卻不知道閣下是否有十五萬枚金幣賠給我呢?!”陳伯笑了,將兩個袋子平攤在了地上,解開系在袋子上的玉石帶絲帶露出其中黃橙橙的金子來,每個袋子中二十五枚,合計五十枚金幣,一時間照花了眾人的眼睛。
“這裡倒不用擔心,羅林將軍是不可能輸的!”虎背熊腰的漢子拿起兩袋金幣,倒好像那五十枚金幣已經是他囊中之物一般:“我叫肖克,是名狂戰士,也是玄關鎮中唯一一個幫派的幫主,當然這些玄關鎮中的傢伙都是我的幫眾,這個盜賊是我的弟弟申克。”
看在金幣的份上,肖克表現出與那龐大身軀滿面殺氣無法相稱的武士風度來。狂戰士雖說人數稀少但由於超強的個體戰鬥力作為烈火帝國的核心武力部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