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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了?何苦這般做戲?”德御跟楚雨時間一長,也喜歡跟他開玩笑了,小兩口在玩笑之中其樂無窮,雖然乏味卻很實在。
“我想記住你的味道。”楚雨說罷有狠狠的吸了一下,深深的閉上了眼睛,享受著那味道的滋潤,德御笑了,她是一個細膩的女人,從楚雨回來到現在,楚雨的種種動作都在她的眼中,怪異的表情的神情的動作,都預示著有事情將要發生。
“我就在你身邊,不管你要與不要,我註定是你的人,難道還需我住進你心裡?”德御依然是眉黛歡笑,笑顏如花,因為此刻溫馨的畫面,她想繼續下去,在她的心裡,總有一份不安,眼前的這個男人並不是一個喜歡貪圖享受,會安安分分的跟自己在這個地方住一輩子的人,他有故事,而且是一段段定格在心裡的故事,耐人尋味卻時刻嚮往。或許有一天他會離去,不管這個時刻什麼時候到來,既然上天要他來到這裡,就註定了這段緣分。
“是啊,你就在我身邊。”楚雨淡淡的說道,他的手臂緊緊的將德御圈進了自己的懷抱。試圖想將這一切緊緊的摟在自己的懷中永遠不放開。
“我知道你心中有事,答應我,給我一個時辰後再說,好嗎?”德御歪著頭朝著上望著楚雨,楚雨很釋然的笑了,點點頭,抱著著德御摟在自己的懷中。
時間一點點過去,德御就那樣安詳的任由楚雨摟著,她平淡的表情並沒有掩飾住自己內心的不安,忽然德御站起來,淚眼模糊說道:“你說吧,我準備好了。”
楚雨疼惜的撫摸著她的臉龐,這個女人將自己所有的希望寄託在自己的身上,所幸沒有失望,德御在楚雨的調和之下康復了,但是卻留下更為嚴重的病根——相思。
一個註定不能守候在一個女人的男人,是大海上的一根稻草,隨時都有可能漂浮到它想去的地方,沒有方向,更沒有判定的可能,只能眼巴巴的望著,呼喊著,卻不能時時刻刻擁有,不能一輩子相擁。
“我已經跟你父皇商量好了,此次要去北朝廷做一些事情,你父皇就是擔心你不能接受,所以讓我來徵求你的意思。”楚雨吞吞吐吐的說完了後看著面前的可人兒,此刻她的臉上盡是淚痕,打心底楚雨並不想傷害這個商量的女人。
“你這樣做是為了我嗎?”德御輕語的問道,語言中包含著不忍和不捨,望著面前的這個男人,她只有乾巴巴的問道。
“我想你應該已經知道了,還需要問嗎?一朝崩塌,定無完卵,我不想看到以後你我流離失所,為了將來,作為你的丈夫應當擔當起來。”楚雨深情的說道。不知道何時自己的臉龐也已經被淚水給溼潤了。
德御在朝中自然有人,楚雨知道。
“好吧,你有志向,作為妻子也不該奪你的志向,去吧,只要你覺得是對的,我都永遠站在你的背後做支援你的女人。”德御低聲說道。
“北方天冷,沒有這裡溫潤,我給你多收拾幾件衣服帶著,別傷了身子。”德御關切的說道。一想起從孤絕嶺之戰回來還沒有多久,楚雨又要出去了,德御就一陣不情願,但是雖然自己是這個男人的女人,只能是背後的助力,決不能是拖累。
“放心吧,我會小心的,為了你,拼死也會趕回來見你的。”楚雨說完就就迎上來德御紅潤的香唇,不斷的纏綿著,將無盡的不捨化作了此刻的溫存。
“記得,一定要慎重,北方民風彪悍。”德御忍不住加上了一句。
“放心吧,我會將莫名帶上,她可是我的軍事,善於籌謀劃策,有了她你還需要擔心什麼。”楚雨這般一說感覺怪怪的,但是既然已經說出口了,就坦然的聳聳肩,憨憨的一笑。
“有她在也好,能更好的照顧你。”德御說道。起身將東西遞給了楚雨,親自送楚雨出門。
楚雨出門之後就看見了莫名已經在等著自己了。
跟醍醐天皇商量過後就讓人通知了莫名,沒有想到莫名這麼快就到了,想想也是,自己在裡面已經耽誤了很久的時間了,莫名既然來了,幹嘛不讓人叫一下自己。頓時心中有點愧疚,不好意思的跟莫名打招呼。這個女人依舊是這般的深沉,沒有半絲波瀾,只是轉頭示意該出發了。德御跟在後面,望著楚雨遠走的背影,她心中即使有一萬個理由也不能阻止他,因為他完全是為了她。
楚雨和莫名騎上馬之後就一路長途奔波。南北朝廷之間唯一的界限也就是一座大山,好在當初離開北朝廷的時候,光明天皇親自給過一份通牒,所以兩個人也沒有遇到什麼困難,一路坦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