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陪姐妹聊天?有點不正常。”
“往日一有空你就往男生宿舍鑽,今天咋不去找爾月了?”馬芬貞道。
“我再也不去找他了。”小雅憤憤道,“我倆吵架了。昨天下午我去找他時,他正看六十年代的藏書《鋼鐵怎樣練成的》,我投其所好,大講特講冬妮婭和保爾。我說我看完這本書後,覺得冬妮婭不像教科書上說的那般可惡。咱們的教科書上說她愛慕虛榮,使得保爾對她厭惡。我在想,憑著少年時她對保爾的真情,足以使得保爾對她感激一生,實在不該對她進行挖苦。因為保爾的遠大抱負對一個弱女子來說是渺茫的。冬妮婭要的是任何一個女人都期望的溫暖安逸的家。這並不能說明資產階級出身的冬妮婭目光短淺,只能表明她比較現實。”
“有道理。爾月咋說?”馬兆潔道。
“他說我煩人的很,像個喋喋不休的老太婆。”小雅想起來還有點生氣。
“這就是爾月的不對了。生理老師講女人愛嘮叨是天性,是情緒的宣洩。所謂‘喜怒憂思悲哀驚’均能致病,女人發洩之後身心輕鬆。哪像男人有淚有苦肚裡流,打碎牙齒和血吞,寡言少語抽悶煙,喝了悶酒矇頭睡。統計數字表明,男人一天講4000到5000句話,女人一天12000句。所以,男人若想接受女人,必須寬恕她的一切,包括女人的多嘴多舌。這話你給他講了沒有?”馬芬貞道。
“沒有用。他說他寧願做和尚過清閒日子,也不會讓人在耳邊聒噪!你說氣人不?”小雅氣呼呼道。
邱錦優雅地慢跑,和關在州消失在拐角處。
林玉婷有氣無力地拍拍手:“誰去校門口市場買衣服?”
“我和你一塊去。”華寒霜放下小說道。她同小雅不一樣。小雅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