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一票僧人幾乎個個都是被人大卸成幾塊,那場景啊。。。。。。”李捕頭停頓喝了口酒,眼神示意小二滿上,這才有繼續說道:“監寺和尚被人砍下了頭掛在法緣寺大雄寶殿上,四肢和身體都被卸了和一群僧人四肢放在一起,莊嚴肅穆的寺廟成了最可怕的地獄啊。。。。。。”
李捕頭說的繪聲繪色,在坐的人聽他說得,血腥四濺,十分殘忍,個個都嚇得愣在當場。
小二瞪大了嘴巴,李捕頭的酒喝完了也不知道,一副嚇傻了的樣子,久久才回過神來,回道:“法緣寺不是屬於遼人和我們西遠的邊境之地嗎?怎麼太爺回叫你們去呢?”
聽了李捕頭的話,青蓮卻緊鎖眉頭,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景,上官廉那些大遼士兵是血洗的法緣寺沒錯,可是並沒有殘忍地將他們大卸成幾塊啊。
“李捕頭您老是在和我講故事吧,怎麼可能這麼殘忍!”小二恢復滿臉堆笑似乎覺得是這個大人物吃飽了沒事消遣自己呢。
“他孃的,老子忽悠你個跑堂的小二幹嘛?有本事自己上法緣寺看看去。”李捕頭不悅的一把抓起小二就像是老鷹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