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你的心態調整很快,這麼快就能想通,看起來似乎不再計較剛才的事情,難怪有這種成就。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你和那冼懋的想法都錯了。”孔載不緊不慢的說道。
少井千疑惑的看著孔載,他知道孔載很強,卻不明白孔載的意思。
孔載淡淡說道,“事實上那冼懋並沒有輕視你,反而很重視你。他說你是什麼東西,而是要動你的心境。你雖然放下了剛才的憤怒,在心底依然渴望幹掉冼懋,報了剛才那一口氣。”
“你是說,剛才冼懋之所以說那個話,是想要干擾我的心境,讓我急切的想要幹掉他,然後被他所趁?”少井千問完這句話後,就知道孔載說的對,冼懋肯定是這種想法。
孔載點點頭,“其實冼懋估計將你作為最強的對手了,所以在你問話的時候,給你心境撕開一道裂痕。而你,表面不再計較這件事,這道痕跡依然還在。”
“那是我有錯,冼懋成功了。”少井千平淡無波的回答道。
孔載搖了搖頭,“他看錯了,其實他最強的對手不是你。”
“你說你會和冼懋最後對決?”少井千問完這句話後,周身殺勢環繞,一面巨大的鏡子出現在了他的頭頂。
孔載手中的長筆一探,劃出一**的道韻波動,口中卻說道,“也不是我……你先看看我的一筆畫春秋……”
第一三六二章可怕的力量
孔載一筆劃下,與其說是空間四季開始變化,還不如說各種道韻規則急劇轉換。
寧城見過孔載和陌宙動手過,還不知道孔載有這一手。這種屬性規則的急劇變化,最是難以抵擋。不過寧城覺得這種手段對他沒有多大用處,他全屬性靈根,修煉各種規則道韻。
哪怕孔載的神通空間規則道韻變化再急劇,也影響不到他。
少井千同樣的沒有在意,巨大的鏡面化成了一方虛幻的空間,這空間瞬息遮蔽了兩人打鬥的賽臺。
此時的旁觀者,包括寧城在內,只能看見賽臺中間不斷變換著各種道韻規則氣息。片刻之前還是炙熱無比,片刻之後就是冰寒冷冽。
各種道韻規則在賽臺中間的變幻空間中撞擊,一道道道韻波紋在賽臺上激盪出去。
儘管不知道兩人的戰況,觀戰的人看的都是暗自心驚。只是賽臺不允許神識滲透,只能用自己的眼光檢視,眾人也不知道在這道韻撞擊的中間,到底誰才佔據上風。
寧城的目光從賽臺中間的戰圈移走,掃了一眼冼懋,他正好看見冼懋搖了搖頭,顯然對比斗的過程不是很滿意。
寧城心裡一動,難道這冼懋可以看清楚兩人的戰鬥情況?就算是他站在賽臺之上,也只能透過這種道韻撞擊的波動,隱約覺察到孔載略微佔據上風。
如果冼懋可以用肉眼看透這種情況,那就意味著他有一種道瞳神通。如此說來,第三輪輪空也有可能是他看透了抽籤的結果。
“轟!”一道更為劇烈的炸響打斷了寧城的思緒。
一個巨大的‘旨’字幾乎鋪滿了整個賽臺空間,‘旨’字帶著一種帝王氣息,猶如宇宙蒼穹壓下一般,禁錮住了少井千的巨大鏡面。
賽臺中間的道韻阻礙已經消失。只有孔載和少井千對峙而立。唯一的區別就是少井千的鏡面被孔載寫出的一個‘旨’字禁錮。
“轟!”
兩人對峙了僅僅三息不到,那禁錮的鏡面就爆發出一陣劇烈的轟鳴。隨即巨鏡沖天而起,掙脫了‘旨’字。在這巨鏡掙脫之後,‘旨’字也煙消雲散。
少井千嘴角有一絲血跡溢位,他沒有去擦拭血跡,也沒有繼續動手。而是看著孔載說道,“看樣子你說的沒錯,這一戰是我輸了。”
孔載沒有半點得意,收起長筆說道,“我經驗比你豐富。”
少井千點點頭,轉身走出賽臺。他剛才那個話就表示他之所以輸掉,不是因為他的實力不行。而是正如孔載說的那樣,他的經驗不如孔載強。
望山道君再次來到賽臺,對孔載點點頭。這才對眾人說道,“前三已經決出,我們繼續抽籤,然後進行第四輪鬥法……”
孔載抬手阻止瞭望山道君的話,“不用抽籤了,因為抽不抽籤我和寧都不會輪空。輪空的肯定是另外那個,我和寧城是朋友,又不想打。既然如此。還不如我認了第三。”
寧城一聽孔載的話,就知道孔載認出了冼懋是誰。同時孔載的話也表明了冼懋可以看透有禁制的籤球。
望山道君也很是無奈,孔載的話他明白,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