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上輩子燒了多少高香,這輩子才會遇到你!”他說著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差點就當了逃兵,幸好有你!”
“旁觀者清嘛。況且就算你真的辭職了,他們也未必肯放過你。”
“可是我們要怎麼做?我這兩天也暗中監視過彭警長,發現他非常老練,出去應酬也從不會與人同進同出。”何文澤有些為難。
“李望龍那條線看來是不行了,不如走迂迴路線,”柏皓霖停了停,道,“我這些天去警署的時候有一些發現。”
“什麼發現?”何文澤的身子不由向柏皓霖這邊靠了靠,迫不及待想知道。
“你還記得我們是怎麼認識的嗎?”
“怎麼會不記得,難道你又想起什麼了?”
“嗯,這兩天我去警署,無意間看到一輛車和從案發現場離開的那輛車異常相似,”柏皓霖道,“只是這幾天都沒能和你說上幾句話,就沒告訴你。而彭濤,你知道,我對他沒有好感,自然不會告訴他。”
“是什麼車?”何文澤急忙追問。
“車牌號是TP…Z784的黑色大眾,不過只是有點相像,我並不太確定。”柏皓霖強調道。
“這好辦,署裡的車都裝有GPS,只要查一查就知道那輛車有沒有在現場了。”何文澤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可是署裡的車怎麼會在那個地方?”
“不知道,也不知道是誰在使用。”柏皓霖故意道。
“我倒記得彭濤有一輛黑色大眾,也是署裡配給他的,”何文澤道,“如果真是他的車,那說明他當時也在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