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廢寢忘食,易老看到他的純粹,他的執著,所以排除眾議,(合招導師的反對)。誰知杜單就接著出事,好像要證明什麼似得,易老為了這複雜背景的弟子,承受了本不該老人該承受的層層重重壓力,一人做事一人當!!!老人不但沒有放棄繼續簽字招收那位問題博士後,而且高調從實驗室走出,接待杜母,和司長為這位做出過貢獻的弟子,以二人的名義送了花圈,無論當時定論是否是酒後駕車,造成不良影響。
二人藉以此寄託哀思!悲痛之情!
江洋和老院長不認為杜單是酒後駕車出事,二人固執的如同和誰較勁,因為是老院長建議學醫的杜單輔佐江洋,如今,正在辦案期間,就醉酒出事?這樣巧?加上兩人對杜單的瞭解,他雖然很隨意的一個人,但是,他酒後一般是打車回公寓,不會自己駕車,所以,就行為本身,就不符合他平常習慣,他在辦案有壓力時,常去酒吧喝些酒,自己還是很有分寸,外表的很痞不羈的樣子,給人一種不是太穩重的感覺,但是,在有案子在身的時候,他是很剋制的,何輕何重,拿捏得還是很有心的。當日白天,還說起來日的安排,他當時還在說要早點休息,第二天要辦大事。第二天,也就是已經陰陽相隔的今天,杜單本來要正式去建設處調查,剛辦理了正式的調查證,當時二人簽字領證後,還說這樣的大部門,真是麻煩,要謹慎些。當時,知道這件事,只有架著厚厚眼鏡的文書,嗓門大些,都打哆嗦的人,父親是警察,為警局辦案犧牲後,其子是照顧遺屬招進警局的,一個膽小沒有什麼才能的人,唯一的優點是看著老實。
江洋一直抽菸,煙霧散後,將懷疑物件鎖定是那個老實的文書。他反覆考慮排查:沒有任何人知道,司長很多事情忙,是不過問的,他有更多的大事,管理上是採取把握大方向而已,而不是抓細節,放心讓自己的手下大膽去做,所以,他反而不知道,即使知道,也是長輩樣疼愛杜單。這位文書,是一個平日根本不知道內心心思的人,表面上,因為能力上的自卑,反而很是注意別人的眼光,很難相處,表面上的老實和敏感的個性,人心隔山,面相樸實是不能相信的。只有他一人知道,因為,畢竟是他經手的,當時他似乎連眼皮都不抬,還讓江洋挺不爽的,覺得這人不可理喻,有時見人招呼,有時又只是斜眼,讓人不能把握自己錯了,還是這人錯了,揹著心十字架的感覺。
從杜單出事,江洋一直憋著沒有一滴淚,眼睛放射出深深的壓抑的痛苦血光!老院長知道,一天不替杜單報仇雪恨,他的這個弟子恐怕是不可能能做人間的事。放手他做吧!
文書此人牽扯到老警司的名譽,有對老一輩人不善行的感覺,所以司長請示後,上面的答覆是不可能吧?!因為此人老實是出名了。老實到至今連老婆都討不到。怎可能如此?誰有可能,他都不可能,是江洋杜單自己大意洩露出去的吧?不像話!!
江洋接到指示,就那樣一直慪著。
“不過又是降職嗎!沒有什麼,杜單隻有靠我們了。”
老司長出門前,扔了一句。眨眼,江洋就消失在人群裡。
文書和平常一樣很冷漠,又突然會想起什麼似的,話題狹窄,但是卻自以為是,很習慣評價別人,似乎別人都有缺點,自己最完美。
江洋忍耐著,還是從同事的角度,問他是否不小心透露了杜單正式要去建設處調查的警務機密?那人答非所問的說江洋氣色真的很差,真是每天都蹭飯的人,怎可能氣色好!江洋曾經有一天餓了,蹭了一次他的飯,他記到老!
江洋快被氣死了!真想揍他!看在他老父親的份上,下不了手。
就這樣繞圈子,答非所問,但是,絕對的鎮定,似乎在說別人的事,而且對於自己可能被懷疑,一點都不急。
正扯皮間,常浩電話:杜單身上發現竊聽器!
江洋不相信,司徒沒有經驗,還可能犯這樣低階的錯誤,給別人下手的機會,而杜單出生入死多少回,想在他身上放竊聽器,恐怕沒有那樣容易,一定是人陷害,要保護真正的情報洩露者的陰謀做法。一切都在杜單那兒噶然,讓黑手隱形。
江洋的眼睛在文書的辦公室掃描,空調房,沒有開窗,偷聽的可能性很小,而此人社會關係簡單,只有一個很擅長是非的姐姐,也是未婚老姑婆。
對!老姑婆!
江洋指派手下跟蹤文書的姐姐。
他在會議室裡盯著文書,那兒可以看到警局辦公室,看他有什麼花樣。觀察他的所作。
手下來電:其姐常去探視一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