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這也使河水中的汙濁沉澱加速。站在大船上,水中的可見度已明顯增高。早上飛出窩巢的各類鳥兒,這會兒都吃鼓了肚子,陸續歡叫著飛了回來。唯一沒發生變化的,便是大船的位置,首尾的兩隻大抓力錨,不知抓到了什麼東西,一連兩天,在顛簸的河面上紋絲不動。
蘆雅和伊涼,先從兩百米外的距離開始射殺兩岸森林裡的小鳥和野獸,估計這會兒,因為尋找目標,射程已延伸到六百米的地方。
我用匕首剝開了五條鱷魚的皮肉,將它們一坨一坨地丟在池春和幾個女人搬來的大盆裡。有了現在這些新鮮且充足的食物,晚上在大廳裡開一場豪奢的上流宴會,絕對沒有問題。
人性禁島之海魔號 第四章(8)
“你們都射殺了哪些目標,伊涼你先報告。”我一邊低著頭抓緊時間宰分割鱷魚肉,一邊顧及兩個女孩的狙擊訓練。伊涼停止了射擊,左手揉了揉痠痛的脖子,滴著滿臉的汗水說:“大多數是猴子,體積和狐猴差不多,但有些體積太小,一次沒有擊中,再想第二次射擊時,它們已跑得不知去向。”
5。黃月枝頭的猛禽
“吧唧”一塊肥肉準確地丟進大盆。我喘了口氣,想著伊涼的話,思考片刻後對她說:“拿猴子練習,應該容易命中,但你要儘量射擊它們的頭部,心臟位置是其次。假如哪天,你們面對的也是狙擊手,即使先命中對方的心臟,他若意志力驚人,仍可利用死前的8至9秒鐘時間,捕捉到你的映象將你射殺。對狙擊殺手而言,爆頭是首選的射擊位置。”
傍晚的太陽格外紅,餘暉裡卷帶的風,好似破舊的空調器,吹在裸露的面板上,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