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出兩顆小虎牙,跟白希景握手,“不用客氣,我挺喜歡你女兒的,你們住在哪裡?有空可以一起喝喝茶,我叫花七童。”
白希景微一挑眉,回握七姐的爪子一觸即松,他嘴角輕勾,笑容帶著一絲意味深長,“我們住在卡羅利亞大酒店,還有,我叫白希景!”
七姐一愣,咔吧咔吧略顯空白的眼睛,下一秒,她額頭上倒下幾縷黑線,嘴角一抽,“你就是白希景?”
鳳眸愉悅的眯了眯,白希景狀似意外的道,“你知道我?”
“當然,”七姐握緊拳頭示威性的揮了揮,惡狠狠的咬牙,“三年前S市大清洗。你弄死了我多少人。”
白希景推了推眼鏡,謙虛的行了個紳士禮,說不出的優雅從容,“不敢不敢,當年上京大洗牌,我損失的可也不少,七姐是聰明人。有些事情計較得太明白可就沒意思了。”
七姐翻了個白眼,撇嘴,“切~~!”
白希景笑眯眯的圈著小淨塵的肩膀閃人。
這是白希景和花七童第一次的正式會面。他們一個在南一個在北,一個是姑娘一個是漢子,一個掌控著華夏的經濟命脈一個壓服著華夏的政治中心——本該是王見王的死局,卻因為中間夾了個萌妹呆娃白淨塵而變成鄰居家串門閒嘮嗑般的囧事兒O__O”…
坐著電梯下樓,白希景領著小淨塵走到車邊,結果車門都還沒來得及開啟,就瞅見背靠背坐在地上的兩個人——大山和小山看起來有些狼狽。衣衫凌亂,額頭還有些淤青,嘴角更是泛著血絲,小淨塵下山十年,第一次見到兩位叔叔受傷,她蹲下身,好奇的戳了戳大山額頭的青紫,大山痛得倒抽一口冷氣,呲牙,“妹紙你輕點。叔是人,會疼的~!”
白希景踢踢大山,示意他別擋著開車門,“怎麼回事?”
大山慢悠悠的爬了起來,費力的活動著手腳關節,怨念橫生,“大哥,你因為擔心妹紙而直衝上樓我表示理解,但你也不能就這樣棄我們於不顧吧。你倒是沒事,留下我們兩在這收拾爛攤子,是不是兄弟啊你,嘶~。妹紙,輕點,疼~!”
好心幫忙檢查筋骨的小淨塵默默的望著他,大山嘴角一抽,咬牙,“沒事,叔耐疼,你隨意。”
小淨塵立馬抿嘴笑出兩個小酒窩,繼續鼓搗大山的關節筋骨,痛的大山一個勁的抽冷氣。
白希景繫好安全帶,嘴角勾了勾,“碰上了?”
大山點點頭,跟小山一起慢吞吞爬上後座,“大哥,你說這樓裡到底住著什麼人啊,那些暗鏢的身手竟然不比丁壬差,幸好他們沒用武器,不然大哥您可就見不著我了。”
“你就算說得再天花亂墜,我也不會給你獎金的。”白希景涼涼的道,丁壬是他特意派給小淨塵的暗鏢,為女兒準備的永遠都是最好的,如果花七童的那“些”(重點)暗鏢的身手都像丁壬那麼好,大山小山現在就不是坐在地上痛得呲牙咧嘴而是直接挺屍等待去烈士陵園落戶了。
聽見白希景毫不留情的打擊,大山的臉立刻黑得像便秘了N天想嗯卻嗯不出來的糟老頭,果斷轉頭找增援,“小山,你來說,那些人是不是跟丁壬一樣厲害。”
小山斜眼,涼颼颼的吐槽,“別給自己的無能找藉口。”
大山:“”佝僂著身子窩在後坐下撓車門磨爪子~!
欣賞夠了大山的倒黴催小樣兒,小山才認真的道,“那些人的確很厲害,只是不知道他們保護的是耍”
白希景等到小淨塵繫好安全帶以後才開車,“花七童!”
“誰?”大山瞬間原地滿血滿藍滿狀態復活,他整個人都扒拉在了前排椅子上,吼,“花七童住這?大哥,你在開玩笑!!這地方就是一純粹的公寓小樓,連個小區保安都木有,傳說中的花七童會住這?”
“這裡是沒有小區保安,但有差點把你們兩個都撂倒的暗衛。”白希景一邊開車一邊道。
“什麼差點啊,明明就差了很多。”大山純粹是死鴨子嘴硬。
小山卻比他實誠很多,他客觀的點頭,“的確,如果他們一開始就下殺手,我們估計已經死透了。”
“喂”大山表示不爽,小山斜眼瞟他,“這裡是上京,不是S市,如果花七童那些個暗鏢加起來卻連我們兩個都幹不掉,她根本沒可能活到現在,早在上京大洗牌的時候,她就會化成一抷黃土去見上帝了。”
大山:“”
上京是整個華夏的心臟,這裡暗潮洶湧下的危機四伏絕對比已經完全被白希景掌控的S市要更加可怕得多,聽著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