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自己竟少了零件,自己戴著,就這麼的難看?!
不,這不是重點,重點地是……她竟兩人都送一樣的,而自己的,卻是更差!
恨,真恨,一剎那恨不得一掌拍死那正大笑的人算了,可是關周簡何事?他分明是什麼事都不知道,罪魁禍另有其人,是那個人,是那個他恨之入骨,卻又現自己沒那麼恨的人,如今他想停了恨,她卻偏不給他仁慈機會的那人。
步青主想了想,心頭灰漠漠一片,似冷風過了草原,地抖動出蕭瑟之聲。校場也不去了,沉沉喝道:“回去!”轉過身,雙眸殺人一樣神色,沿來路返回,心底想:“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她當我是什麼……原來在她的心中,只當我跟周簡一樣,亦或更不如他,她當我是她地……”兄弟?朋友?亦或可供使喚的那種,招之則來,揮之則去?
對了,對了,是“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的確是這樣的吧?
他堂堂的神威王爺,不惜屈身相對,卻換來她如此“真心”?
好吧,好吧,退一萬步的來想,就算是給人東西,她竟然給自己單個的,卻給周簡一套,雖然那東西他著實是不喜歡的,什麼破爛玩意兒?!可……可是……給完整的一套這怎麼說也算是一種禮貌吧,而今,她可算是劃出親疏來了。
原來自己,在她心目之中,竟還是比不上一個周簡啊!
“哈哈哈……”有個小人兒,在步青主的內心悲笑,原來如此,從頭到腳,無論何種身份,自己地處境竟始終沒有變過,在她心底,自己仍舊是那個毫不起眼的,合該被她鄙視被她踩著的卑微的賤人!
這種打擊,簡直是毀滅性的。
小樓下了鑾駕,入了王府,覺王府內地氣氛有些異樣。而她心頭懷著喜悅,竟沒有多大留心,一路進了內堂,哼著曲調又說道:“替我更衣,有些累了。”心頭還記掛著那摺子,又笑微微地說,“把那本摺子放在桌上,一會兒讓我細細看看,給王爺找幾個知心知意的紅顏知己出來。不過,他暫時可是用不上了,嘿嘿……”說到最後,忍不住捂住嘴低低笑起來。
然而卻沒有人隨聲附和,周圍靜得嚇人,小樓有些奇怪,卻見明盞正向她使眼色,小樓起初沒在意,領會了明盞地目光,順著轉頭去看,才驚得心頭一跳,衝口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身後,靜悄悄無聲端坐在床邊之人,鐵面罩臉,只露出尖翹冷峻的下巴,為人身上散著一種生冷氣息,沉沉說道:“本王在這裡等候許久了,是殿下沒有覺而已。”
小樓尖叫一聲,說道:“你擅自進來做什麼?還不出去?”一邊說,一邊急忙又將方才解開釦子地衣裳合住。
步青主端坐不動,反而說道:“為何我要離開?這本該是我跟公主殿下的洞房不是麼?”
小樓聽到“洞房”兩字,剎那漲紅了臉,怒道:“你喝醉了不成?來這裡胡說八道,還不快滾!”她脾氣上來,口不擇言,又加上對步青主實在沒什麼好感,心底果真當他如昔日地爛泥一般,是以口吻竟絲毫不留情,也不再如往日一樣惺惺作態,又哄又騙。
步青主聽她說出這句話,真正傷人,一顆心冰冷寒冬,情知自己在她心中果然是毫無地位可言的。放在膝蓋上的鐵拳捏住,渾身肅殺氣息更重。
小樓兀自沒有察覺,暴跳如雷叫道:“混蛋!出去,快點出去,不然我叫人來啦!”
步青主說道:“這是本王的王府,你是本王的王妃,你要叫誰來,做什麼?參觀我們的洞房花燭麼?”
洞房花燭?小樓越吃驚,忍不住倒退一步,不知步青主今日吃了什麼藥,居然會膽大包天到這份兒上,半晌才生生嚥了一口唾沫,說道:“你瘋了!瘋了,我不跟你多說,來人!”
小樓身後,奉珠明盞上前,鼓足勇氣說道:“王爺請自重下有命……”
“她說什麼,我自然聽的一清二楚,”步青主緩緩起身,喝道:“滾開!憑你們,誰敢攔住本王?”他聲音低沉威嚴,身段修長,又加半面鎧甲披身,更如魔神一樣,魁偉驚人。
小樓見他凜然不懼,反而又邁步向前走來,他每走一步,靴子鏗鏘有聲,威脅氣息充溢四周,氣勢端的迫人。
小樓這才察覺他果然是存心來意不善的,心底竟忽地怕起來,轉身想跑,步青主身子一動,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手掌如鐵,將她硬生生拉住,緊緊抱在懷中,轉頭怒聲說道:“現在,無關人等速速滾出去!”
粉紅票60張的加更奉上。下一次加更是75,欲知後事如何……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