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笑,眸中卻是溺死人的柔情,讓人有一種想溺死在他目光中的衝動。
不,他怎麼可能對自己有柔情似水的目光呢,哎,她一定是自作多情了。
對,一定是這樣的。
“你做什麼老是搖頭?染兒?”龍輕狂看向她的視線帶著一抹疑問。
“沒有,沒有啦,對了,你的那些貼身侍衛呢?”白惜染後知後覺的問道。
“他們跟著太麻煩了。”龍輕狂淡淡一笑。
且不知不遠處一道月白身影的主人在看到兩人並肩走的一幕,眼睛裡迸射出一絲嗜血的殺氣。
“該死的!”因為有她在,他下不了手。
“公子。”一抹黑影問道。
“咱們回吧,晦氣!”該死的女人,就知道拈花惹草!某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當然這是以後的事情嘍。
……
“龍輕狂,我……我總覺得剛才有人在後面跟著我們。”白惜染特地回頭看了一下,但是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哦?”龍輕狂笑的雲淡風輕,壓根就不在意。
“下次你別來找我。”白惜染提前說道,她想著古代那些太子皇子爭權奪嫡可是互相派刺客殺手要對方小命的,她可不想無辜搭上自己的性命,她很寶貝自己的小命的。
“為什麼?”龍輕狂覺得這白家五小姐給自己的感覺很特別,不像那些名門閨秀,見自己長的俊美,就想靠近自己,而眼前的女子卻直言相告要他別去找她。
這麼率直可愛的女子可不多見呢。
“厄……我怕死……行嗎?”白惜染給他一個你很笨的眼神。
“有本殿在,你不用怕。”龍輕狂偏頭望向她輕笑道。
“嘎?”這……這……算了,就當自己沒有說。
“前面就是相府了,謝了啊。”白惜染從沒有像現在那樣那麼看相府那麼親切的。
“嗯。”龍輕狂輕輕的嗯了一聲。
白惜染輕輕的垂眸看了下手中捧著的兩尾正快樂嬉戲的石斑魚,唇角揚起一抹喜悅的笑容。
等白惜染走進相府之後,一道修長如玉的俊影穩步走到龍輕狂面前。
“太子,為何和本家主的未婚妻走的這般近?”此人正是久等白惜染不回府的曹亦宸,此刻心中窩了一肚子氣呢,正愁沒法發洩呢。
“只是順路罷了,怎麼?平陽公主想去哪裡?還得問未來駙馬的意見嗎?”龍輕狂嘲諷的笑看著他。
“太子!”忽然一名影子一樣的黑色身影如閃電一般出現在龍輕狂的身邊。
“何事?”龍輕狂優雅的彈了彈袍角上的灰塵,淡聲問道。
“他——”那抹黑影指著曹亦宸,他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
“好吧,和本殿一起回去吧。”龍輕狂意味深長的望了望相府的方向,於是和曹亦宸告辭。
曹亦宸本想問什麼,只是想著自己還想見佳人呢,罷了,還是別和龍太子起爭執了,畢竟見佳人是頭等大事。
……
竹院內
“五小姐,好漂亮的魚兒,你從哪裡得來的?”千尋笑嘻嘻的問道,她特地重新去弄了個芙蓉景泰藍花瓣盆,然後把兩條鮮活的魚兒給放了進去,讓它們自由自在的游來游去。
“別人送的。”白惜染想起堂堂太子親自抓魚送她,她就覺得這事情怎麼講怎麼稀奇呢。
“是誰送的?”這話不是千尋問的,竟然是曹亦宸問的。
“曹公子?”白惜染鬱悶了,怎麼他還沒有離開呢?
“姑爺。”千尋和弄影已經這麼喊了。
噗——
白惜染狠狠的瞪了那兩丫頭,於是兩丫頭趕緊去小廚房燒菜忙乎晚膳去了。
“怎麼還喊我曹公子?”他的眼眸裡是如沐春風的笑容,看的白惜染好一陣愧疚。
畢竟她讓他真等了好長時間呢。
“曹亦宸。”白惜染退而求其次笑道。
“這兩尾魚是從哪得來的,之前可不曾聽聞你喜歡養魚呢。”曹亦宸試探性的口氣問道。
“沒,一個朋友送的。”還是別說誰送的了,萬一被曹亦宸曉得了,肯定好一頓解釋,想想就挺麻煩的。
“你那朋友,我認識嗎?”曹亦宸心中已經有了人選,不是龍輕狂,還會是誰?司馬玉軒?
“厄……你到底想說什麼?”白惜染再遲鈍也聽出曹亦宸的話中有話了,這廝肯定是在懷疑了。
曹亦宸見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