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還有問題嗎?”他不鹹不淡的語氣讓白惜染竟然有一種挫敗的感覺。
他是真不曉得?還是假不曉得?好奇怪,只是他說的是真的嗎?
這身體原主的母親真的還在這世上嗎?
既然他不肯說真話,不如用姥姥教的媚術試探試探他。
於是白惜染走近水墨玉,親自端了一杯香茗給他,且嫣然一笑,她那清亮的眸子中笑意直達眼底最深處,白淨俏麗的臉上有著遮不住的千嬌百媚。
“白姑娘,別對我使用媚術,我無慾無求,這媚術對我不管用的。”水墨玉搖搖頭淡漠如水的笑容,讓白惜染再一次感覺到了挫敗。
“那你可以走了,如果你在這兒,呆的時間久了,被龍輕狂發現了不好。”白惜染一則擔心真被龍輕狂發現自己屋子裡有陌生男人,還擔心水墨玉突然出現在她跟前會不會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沒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水墨玉說出口的話,讓白惜染差點吐血,該死的,他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嗎?竟然連她心中想什麼也知道?
“你……你會讀心術?”好可怕的男人。
“會一點。”水墨玉溫潤的笑容如春風如明月,看的白惜染有一瞬間的閃神。
“你怎麼幫我逃離霧國,還不會發動戰爭?”白惜染覺得自己若真是要逃,自然是不希望霧國對西菱發動戰爭,一旦戰亂,烽煙四起,百姓們妻離子散,生靈塗炭,那她豈不是穿越史上的罪人?
“如果你信我,我便在你最需要的時候出現。”水墨玉將胸前戴著的一塊墨玉輕柔的放在白惜染的掌心,徐緩的展顏一笑道。
“喊我的名字三遍……”
“真的嗎?”白惜染不太相信,尼瑪,你當墨玉是手機嗎?隨叫隨到?
“是真的,只是需要你弄點你自己的鮮血在這墨玉玉佩上的小孔裡,否則你喚了也是白喚。”水墨玉不急不緩的語氣說道。
“那我在上茅廁的時候喊你也成嗎?”白惜染惡趣味的問道。
“這……當然也可以。”水墨玉聞言唇角抽了抽,但是也篤定的頷首了。
“謝謝你。那我先收著了,等我需要你的時候,一定在第一時間喊你哦。墨玉哥哥。”白惜染半信半疑,只是人家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該是感謝的,不是嗎?
“白姑娘,你那婢女我給她點了昏睡穴兩個時辰後自然會醒來的。時間緊迫,我先離開了,替我好好照顧阿蟒。”水墨玉修長如白蓮花瓣的指尖戳了戳阿蟒的蛇頭,阿蟒嘶嘶兩聲以示抗議。
“哦……”哦的一聲還沒有說完整呢。水墨玉已經施展獨步天下的曇花一現步伐悄然離開。
“你的舊主子不是人,是鬼!”哪裡有人來無影,去無蹤的。
阿蟒依舊嘶嘶兩聲,顯得有些精神不濟的樣子。
“阿蟒,你……你真是越來越懶了,哎,你難道是暈船?”白惜染想著現在正在船上,除了暈船,她還真是無法解釋呢。
當然阿蟒是不會回答他的,依舊嘶嘶兩聲。
白惜染在用了一疊精緻的糕點後,開始拿起一支上等的狼毫在雪白的宣紙上塗鴉起來,她哪裡是在畫弓弩的製作圖啊?
如果讓姜少傑或者龍輕狂看到了,少不得得說她瞎掰騙他們呢?
有人在敲擊她的船艙門。
“進來吧。”白惜染皺了皺眉,她才畫了一個粗略的輪廓呢,為何有人進來了?
“染兒,你還沒有睡覺嗎?”這麼熱情如火的語調除了姜少傑,白惜染不作第二人選。
“是啊,睡不著呢,再說不是答應了你們,得把弓弩的構造圖給弄出來嗎?”白惜染將圖紙攤開來後,淡淡揚眉道。
“染兒,你不像是在畫弓弩的製造圖啊,你瞧,你畫的可是一張丹青圖啊,可是這丹青的筆畫,以及著墨,是不是太稀少了?”姜少傑好奇的問道。
“這……你……你幹嘛去撿我扔掉的圖紙啊?”白惜染見自己的廢紙被姜少傑撿到了,便憤恨道,上面畫的是剛才離開的水墨玉啊,可別別姜少傑看到了。
姜少傑見白惜染一把搶走了他手裡的廢紙,心下好奇,便伸手敏捷的去搶,等他搶到後,他妒忌的要命。
“染兒,為什麼……為什麼你畫這個男人,卻不畫我?”姜少傑想著自己偷偷摸摸來見她一面容易嗎?她卻畫別的男子的丹青圖來氣他。
“我只是隨意畫畫的,你那麼酸溜溜的口氣做什麼?再說我若是畫你,龍輕狂不得罵我吃著碗裡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