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讓段染兒花容失色。
“這……這……這可使不得,我們當初說好了演戲的——”段染兒自然要反對。
“是演戲,所謂演戲自然要演的和真的一樣。”龍輕狂修長白皙的指尖摩挲著段染兒如羊脂白玉的掌心,唇角揚起一抹好看的笑容。
“可是……還沒有大婚。”段染兒堅持拒絕。
“你以為我會對你做那事嗎?哈哈哈……”龍輕狂很開心段染兒此刻取悅了自己。
“難道不是嗎?”男人可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劣根性的動物。
“你錯了,染兒,本殿是想和你同床共枕,但是不是現在,如今只不過是本殿睡床榻,你睡繡榻。”龍輕狂這話一說完,似笑非笑的眼神瞄了瞄段染兒。
“不是最好。”段染兒心中一輕鬆,臉色也緩和了少許。
壚邊人似月,皓腕凝霜雪。這樣的詩詞卻不足以形容身下女子,龍輕狂撫著手下膩滑的肌膚,滿足的翻身下去,聞著其身上淡淡的香味,“染兒這身肌膚,當真是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啊——”段染兒啊的一聲醒來,見自己單獨睡在繡榻上,心道,自己怎麼做被龍輕狂壓身的春夢了,她這是怎麼了?
龍輕狂身為儲君,平素也很淺眠,這不,聽到段染兒如此喊聲立馬醒來了。
“染兒,你……你怎麼樣了?”龍輕狂問道。
“我……我沒有事,只是做噩夢了。”段染兒如何能說她剛才做了被人壓身的綺麗春夢呢?這不,臉色尷尬的說道。
“哦,既如此,那便睡吧,本殿在一旁陪你一會兒。”如果段染兒此刻肯抬頭看一眼這位對她寵溺的眼神的話,怕是兩人的情路也就沒有那麼多波折了。
“嗯。”段染兒淡淡的嗯了一聲。
他輕柔的為她掖了掖被角,唇角輕揚,沉靜的瞧著她閉眼入睡。
其實段染兒也沒有睡著,心中感慨,自己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