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染抬眸瞪了他一眼,真是的,她如此唱做俱佳容易嗎?
“那……”白惜染無語。
“好一齣離別戲。”來人沙啞的嗓音,帶著七分的邪魅,三分慵懶,卻該死的性感動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浮花國七皇子楚雲崢。
“楚兄,你如何來了,為何不說一聲?”千澤明月見眼前的男人是他的好友楚雲崢,輕輕挑眉,畢竟有句話叫做家醜不可外揚,可是現在卻讓楚雲崢知道了。
白惜染瞧著他淡淡一笑,她為何能恢復記憶,此人功勞甚大。
“是我娘讓你來的嗎?”
“白姑娘,你猜對了。”楚雲崢頷首輕笑,果然是她的養女,性格倒是有些隨她。
“染兒的母親不是失蹤了嗎?為何?為何?”慕容硯月很是不明白,如何此時冒出來一個娘來?
“楚兄,有你來神醫島,真是事半功倍了,如此就讓你我護送白姑娘離開神醫島吧。”水墨玉心道楚雲崢出現的真是時候。
“水墨玉,楚雲崢,你們這是何意?”千澤明月想不明白了,怎麼水墨玉會和楚雲崢聯合起來帶走白惜染呢?
“千澤明月,你此刻還不明白水墨玉和楚雲崢兩人在這事件之中所扮演的角色嗎?”北皇瀾雪冷冷一笑道。
“倒是北皇公子看的通透。不過,你們知道了,也無濟於事,我們必須帶白姑娘離開,不管是我們的意思,還是白姑娘自己的意思,都必須離開。”楚雲崢笑道,只是笑容未達眼底。
“我怎麼覺得何時似聽過你的聲音呢?”白惜染仔細辨認後,便說道。
“嘿嘿……”楚雲崢乾笑兩聲,只是不解釋。
“染兒,我再問你一遍,你確定要離開神醫島?”千澤明月寒霜籠罩的臉上掠過一抹陰鷙。
“是的,我要離開神醫島。”白惜染很確定的說道,只是眼神不敢去看千澤明月,不為別的,只因她分明從他的眼神裡看到了某種叫做深情的東西。
“好,你走可以,但是必須帶上我。”千澤明月走到白惜染跟前,修長如玉的手握住她的大手,笑著說道。
“啊?”白惜染啊了一聲,她不可置信的眸光暼了他一眼。
“怎麼?染兒懷疑我的話嗎?還是說染兒擔心我付不出銀子,一路上不能好好保護你?”千澤明月俯首看了她許久後,淡淡出聲道。
“不……不是的……”怎麼辦?怎麼還有這麼強大的牛皮糖呢?夠粘人的。
“染兒,我也會在身邊保護你的,你如果不喜歡在神醫島,去別的地方,我也願意跟著去的。”北皇瀾雪馬上說道。
“染兒,我也是這個意思。”慕容硯月也如此表態。
這三人一致的態度讓白惜染差點咬碎了銀牙,該死的,她想要自由,咋就那麼難呢?
可是楚雲崢的出現卻是一個契機,既然和娘有關,只是是她的生母還是養母呢?這些她好期待去揭開那謎底。
“好,那便一起去吧。只是一路上一切請你們自費!”白惜染終於答應了,只是笑容未達眼底,讓千澤明月,慕容硯月,北皇瀾雪覺得心上懸著一塊大石頭似的。
“沒問題。”慕容硯月和千澤明月點點頭說道。
“染兒……那我呢?”皇甫權笑的一臉得瑟,輕輕一揚手,臉上出現一張半面黃金面具。
“櫻魑哥哥?是你嗎?櫻魑哥哥?櫻魑哥哥?”白惜染看到那張熟悉的半面黃金面具,頓時嚇了一跳,怎麼……怎麼……怎麼可能是櫻魑?她明明記得他的臉上有蜈蚣一樣的疤痕的。
“染兒——可要跟櫻魑哥哥離開?”皇甫權笑眯眯的說道,“你難道忘記了?是你的醫術治好了我臉上的疤痕。”
“啊……怎麼……怎麼可能?我可是見過你消除疤痕的臉蛋的,怎麼?怎麼是如今這個樣子?你也太好看了吧?”白惜染滿臉的不可置信。
“是的,但是你難道忘記了我出自駐顏世家。也可以改換容顏?”皇甫權笑著看向白惜染說道。
“皇甫兄,你現在說這些所謂何事?”千澤明月奇怪皇甫權將他隱匿的另外一個身份為何要說出來?
“千澤兄,得罪了!”皇甫權迅速的俯身衝過去,抓住了白惜染的小手,另外一隻空著的手中握著一瓶液體,微微使力,液體化成銳冰,砸向千澤明月,慕容硯月,北皇瀾雪三人,三人立即昏倒。
“他們不要緊吧?”白惜染有點擔心。
“不礙事的,我們快走,這東西只有半柱香的功夫!”皇甫權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