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再說,我早拒絕了,剛才我不是說了嗎,當皇帝很累的,不信,你們問龍輕狂!”白惜染撇了瞥嘴說道。
龍輕狂點點頭,“確實很累,不是有句話這樣說嘛,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嘛?
“輕狂說的對,所以我才不要小團團當什麼皇帝,再說她是女孩子,應該活的嬌氣些的。”白惜染笑著說道。
“我現在不發愁了,如今你肚子還懷著我的繼承人呢,染兒,你真好,不枉我扔下一堆奏摺來陪你。”龍輕狂兀自摸著下巴自我心情極好的說道。
“是啊,你是全天下最懶的皇帝。”白惜染聞言翻了翻白眼戲謔道。
“染兒,可還記得姜少傑?”龍輕狂問道。
“你提姜少傑做什麼?”白惜染不明白他在此刻提姜少傑做什麼?
“姜少傑將大燕國的皇帝趕下臺了,他自個兒當了皇帝,如今正大肆選美充盈後宮呢,不過,據說所選的秀女……那五官或多或少像你。”龍輕狂看著白惜染無動於衷的表情心中放心不少,看來姜少傑在染兒心中不算什麼,起初他還當心來著,現在看,染兒還是很理智的。
“像我做什麼?好了,甭提他了,若不是他御下不嚴,我也不會倒黴的被人給弄去東楚的軍營……”白惜染仔細一想後把怨氣給出在姜少傑身上了,特別是聽說他當皇帝,廣納美人,就更沒有好感,她壓根忘記自己不知道腳踩多少條船了,但是人都是自私的,她這麼怨他也沒有錯。
“染兒說不提就不提了!”龍輕狂揚唇寵溺的一笑。
“大小姐,各位姑爺,可以用午膳了。”春兒走過來將小團團抱了過去。
“且慢,春兒,這小團團還餓著呢。”皇甫權適才想起小團團剛才想吃奶呢。
白惜染笑道,“奶孃的奶水也不錯,我今天不方便餵奶,似乎有點感染風寒了,可別過給孩子。”
“那行,奴婢抱去奶孃那兒,讓她餵奶。”春兒點頭說道。
走了十天水路,終於到了浮花國。
水墨玉得了訊息說女帝病重,想要見染兒最後一面。
且詭異的說只見染兒一人。
白惜染也覺得奇怪,就不太想去。如今她不是一個人了,還有孩子呢。
“你去吧,浮花國有我早年埋下的暗線,你肯定不會有事的!”龍輕狂抱住白惜染安慰道,心中卻湧起了一抹不詳的預感。
就在龍輕狂這聲安慰後,白惜染單獨一人去了浮花國皇宮。
只是她並沒有見到母皇,而是叛軍的首領楚雲崢。
“怎麼會是你?母皇呢?”白惜染怎麼也不會想到是楚雲崢穿著龍袍在她母皇的房間裡等著。
“她死了。”楚雲崢哈哈大笑。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白惜染氣急質問道。
“為什麼要那麼做?自然是因為你,如果不是你突然冒出來的名正言順的皇太女,我也用不著如此焦急,讓她禪位與我,她又不肯,那就只能讓她死了!要怪就怪你太狐媚了!是吧?姜兄?馬兄?白兄?”楚雲崢笑聲猖狂。
姜兄?馬兄?漠兄?
等白惜染一回神,倏然一雙美眸睜大,這是怎麼一回事?
站在她眼前的竟然是姜少傑,馬哈貼木兒,漠惜寒。
“你們怎麼也在這裡?”白惜染怒急,很顯然她猜測到了一點,這三人狼狽為奸了,看來目標就是她!
“染兒,我們四人達成協議了,讓你做我們四個人的皇后。”姜少傑望著眼前朝思暮想的俏臉說道。
“漠惜寒,馬哈貼木兒,你們也這樣想?”白惜染氣死了,她竟然中計了,還真的以為母皇想要見她呢。
“先不說這個問題,誰可以告訴我,我的母皇到底是怎麼死的?”白惜染可不相信母皇的身邊有那麼多大內高手,修真高手,她不可能輕輕鬆鬆的讓楚雲崢弄死的,這其中一定有別的她不知道的原因。
“染兒,你雖然沒有了母皇,但是我們都會好好照顧你的!”漠惜寒壓下她上次匆忙潛逃的怒火,柔聲勸說道。
“漠惜寒,你最沒有資格了,因為是你害死了司馬玉軒,我知道,那肯定是你害的,我恨你!”白惜染想著先擊破一個是一個,如果實在不行,就自毀功力和他們同歸於盡,她也不想委曲求全。
“染兒,這你就錯了,司馬玉軒是東楚的暗線首領,他知道了太多,東楚的新帝不容於他,才去瓦剌買了很多溼魂草,暗中給司馬玉軒服下了,所以司馬玉軒才……”漠惜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