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的一個耳光甩了上去,那叫一個打的酣暢淋漓。
“這是一個女子的力道嗎?”北皇瀾雪氣得要吐血了,原本吧,他看著她乃嬌嬌弱弱小女子一個,那小手打上來,不至於這麼痛的。
可是現在呢?現在痛的齜牙咧嘴!
“哎呦,你可別火大,是你自己道歉,還把你那臉子甩在我跟前的的,我只是出手稍微那麼重了一點。”白惜染心中有一絲懊悔,不該出手太重,她剛才可是催動了內力的。
“本公子現在這臉上可是有五指印呢,你說,現在該怎麼辦?”北皇瀾雪指著自己的左臉頰憤懣道。
“算了,給你先消淤散痛就是了。”白惜染皺了皺眉頭,真是大意惹禍事了,早知道今兒個不去絕色宮了。
“那我這手腕呢?血流了不少呢!”北皇瀾雪這才注意起自己的手腕來。
“算我吃虧,幫你包紮就是了,你嘰嘰喳喳的像個男子漢嗎?”白惜染不悅的白了他一眼。
“我叫北皇瀾雪,姑娘叫什麼名字?”北皇瀾雪見白惜染拿出自己的雲紗絲帕來為他包紮手腕,他瞄了一眼,那上面繡著一朵茉莉花,就如主人一樣清新嬌媚,他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幾眼。
“我……我叫楚樂樂。”白惜染可不敢報自己在古代的名字,她擔心這男人萬一反覆無常就慘了,於是將現代的名字給報給他知道了。
“楚姑娘,你是醫女?”北皇瀾雪見她包紮的動作比較嫻熟,於是問道。
“算是吧。”白惜染輕輕頷首,她包紮嫻熟是因為在現代的時候,爬蟲館內的蠍子毒蛇之類的會咬傷自己,久而久之,她包紮的技術也就嫻熟了。
“你在哪家醫館?我得空了去請你出來遊湖。”北皇瀾雪見她低眉認真的為他包紮手腕上的傷口,眼底劃過一抹柔情。
這個時候,他甚至連臉頰上的痛也忘記了。
嘎?他這是算搭訕嗎?
“厄……我……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