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命狀況。而在知道那夜逼走精靈的對話全是演戲後,秋凌兮對賽菲爾態度陡變,好得叫她吃不消。從那天以後,那號稱能寧神止痛的琴音就從未停過,給賽菲爾準備的湯羹也精心許多。伴隨著大船南行,賽菲爾漸漸擺脫了成天昏睡不醒的狀態,只是仍然渾身無力,更不用說恢復戰力了。
一路南行,除了魂渣依然愁眉苦臉,整天小狗一般依偎在賽菲爾身側,那兩位精靈似乎都不太擔心生命血契的惡果。這讓賽菲爾心中陡然升起希望或許,精靈族有什麼厲害手段能解除血契?
只是,她這般期待著,又會暗暗唾棄自己的可恥。精靈為她做的還不夠多嗎?她還要從他身上榨取什麼呢?這樣想著,她會不知不覺生出牴觸和厭倦。可她很明白,她是不能死的。那承載著血海深仇的身軀、那掙扎奮鬥了許多年的靈魂,怎能就此放棄?還有那麼多事情沒有做完,她又怎麼能死?
這種心情上的反覆變換,對驕傲慣了的賽菲爾來說,真是一種難忍的折磨!就在這種矛盾的心態中,海船在安基島靠岸,賽菲爾這才知道自己弄錯了方向,精靈是要想法救米麗夫人,以此挽回她的生命。
當笑眯眯的金髮男子出現在床邊時,賽菲爾微微一愣,萬料不到精靈上岸去找的第一個人竟是腹黑男他不是很討厭多事的旭天麼?
當看到三月不見地白髮少女虛弱得連坐起都做不到,旭天也是愣住了,半天才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賽�